沈灵泽无声倒吸一口凉气,瞳孔猛地紧缩。
男女病房分开,为什么夏蝉会怀孕?
谁让她怀孕,谁让她生子,谁又让她母乳喂养,却看不见婴儿的影子?
“你在惊讶什么?”夏蝉靠近沈灵泽,“你长得这么漂亮,很快会被送到那里……好疼!好疼啊!”
她倒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痛苦哀嚎,用头疯狂撞击石床。
石头缝隙中褐色印记再次被鲜血染红,直到夏蝉撞晕自己,护士才姗姗来迟。
简单粗暴包扎夏蝉伤口,护士给她绑上束带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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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飘散着淡淡血腥味,张小谷被刺激得来回踱步,时不时靠近夏蝉,抬起手想打,又收回手。
“你看到了吗?”张小谷指着夏蝉对沈灵泽说,“她把自己撞晕了!嘻嘻!她不疼吗?”
“不!她肯定不疼!”
张小谷猛地用拳头击打石床,打得关节出血,打得手骨骨折,她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她的手与正常人的不一样!
扭曲如同自由生长的树枝,拳头握不紧,握不住就用手掌拍,
“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啊!”
“我一点儿都不疼!”
“她撞头肯定也不疼!”
张小谷越笑越大声,护士再次进来,比对待夏蝉更粗鲁给她包扎。
“打扰了!”司锦年出现在门口,“我来接收病人!”
他拿着文件夹进来,身姿挺拔修长,金丝细框眼镜在晦暗病房闪闪发光,映衬着桃花眼更加水润。
白大褂内搭银灰色衬衫,金属纽扣系到最上一颗,领口还有银色链条领扣,优雅中透着浓郁禁Y感,让人想撕开他一身衣服,欣赏内里的美好。
“司医生,您负责沈灵泽吗?”
护士一改刚才粗鲁对待病患的模样,双颊泛红,眼睛放光盯着司锦年。
沈灵泽赶紧低下头,双肩微微颤抖,费好大劲儿才把脱口而出的笑意压回去。
“是!”
司锦年看小姐笑得肩膀颤动,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小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