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令牌如见天山派,即便是镇西王见了,也得给几分面子,有这块令牌救人,绰绰有余!”
方寒傲然开口,在提到天山派的时候,整个人充满了骄傲。
“行了,执事大人要休息了,你前面带路吧。”
杂役弟子钱斌握着令牌,感觉就像是握住了圣旨一样,内心骄傲无比。
廖庆也不知道这样究竟能不能行,别人或许怕天山派,但是那个陈玄,真不是省油的灯。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犹豫了片刻,说道:“请跟我来。”
廖庆在前面带路,两人走出了酒楼,廖庆把钱斌请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
“我去,天山派的人怎么上了廖庆的马车?”
“他们要去哪里?”
“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好像是出城?该不会是去找陈玄吧?”
“廖家主这是请到了天山派的人,打算去救他儿子?”
还在酒楼门派排队的众多老百姓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全部露出吃惊之色。
“应该真是这样,你们看廖庆贿赂他们的时候,给的都是金子,他肯定是砸了重金请天山派的人去救他儿子!”
“可那个陈玄也不是善茬,能放人吗?”
“肯定老老实实放人啊,在这片大地上,谁敢得罪天山派?”
“这可不好说,那陈玄可是一块硬骨头,真汉子,连太守都拿他没办法,人家太守还是镇西王的人呢,难道镇西王不如天山派?”
“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