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洪浪如脱缰的二哈,蹭一下就没了身影。
又吓了吴翟一跳。
艹,这小子纯变态。
没过一会,蹲在墙下的吴翟就听见墙那边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
洪浪和周洛一前一后跳下墙头。
洪小子神清气爽,仿若刚从会所二楼下来,眼底血色已然褪去大半。
周洛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住吴翟双手,哭的梨花带雨。
“主公,洛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
“打住!”吴翟一脸嫌弃的抽出手,将这个疑似基佬的小年轻推到一边。
“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城再说。”
......
半晌后,西门城墙老地方。
三人面对两件吉利服陷入了沉默。
“主公,洛愿同袍!”周洛诚恳,学着文人骚客,长鞠到地。
“大可不必!”吴翟惊恐,赶紧发动巧手,现场将两件吉利服改成三件。
遮掩功能怎么说呢,聊胜于无吧。
“走!”
所幸西门已经绝户,也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就是得绕远路避过北门监视。
“主公,你是如何猜到洛的关押之地?”半道上,体格子比吴翟还菜的周洛趴在洪浪背上,没话找话道。
洪浪闻言也是一脸好奇。
吴老六吐着舌头,喘的跟狗一样,哪有力气搭理他俩。
直到奔袭到大成河谷,三人找到预先藏好的马匹,一路往西奔去,吴翟才解开两人的疑惑。
“我说过,相较于算计,我更懂人性。”
“李骁亲手杀了自己的四叔,为了掩盖罪行也好,或是心中有愧也罢。”
“总之,他封了四爷府。”
“这就意味着,那里是他的忌讳,是他心中魔障。”
“而李骁呢,有雄心,有城府,还很有魄力。”
“这种人通常都自负,不会允许自己意中有缺。”
“所以,他必会打破魔障。”
“而你。”吴翟看向周洛,眼里是成竹在胸的自信。
“你对李氏来说很重要,退可作为交换李斛的筹码,进可作为将来起兵讨周的挡箭牌。”
“将这么重要的人跟自己的心魔摆在一起,直视心魔,直到脱敏,确实是个聪明的做法。”
“可惜,李骁聪明反被聪明误。”
“让我轻易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