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来给你俩出主意的。”
“这一战宗主已全权交于你俩,我只配合你俩调度物资。至于作战策略,则需要你俩自己商议。”
“文叔,你别逗我!”李骁听到这话又不淡定了,眉头紧皱,气的火冒三丈,连声音都高了两个度。
“什么叫全权交于我俩,事关李氏存亡,这么大的黑锅就丢给我们了?”
“我老子想作甚,他这是尸位素餐!”
“不不不,冢嗣误会了。”文心见李骁失态,赶紧安抚道。
“你俩要负责的仅是击退王氏,宗主今日便会启程前往汴京,他要拦住周氏出兵,顾不上这一战。”
“胡闹!”李骁闻言更失态了,这回干脆直接蹦了起来。
“他拿什么拦?”
“这不是去送死么?”
“不行,我得去劝劝他!”
“冢嗣,稍安勿躁!”李骁说完便准备出门,却被文心一把拽住。
“且听文叔一言,宗主此行不会有危险。”
李骁不信,拉扯着往门边扥,边使劲边反问文心。
“周定早有亡李之心,如今我老子要去以身饲敌,如何不会有危险?”
“不可能有危险!”文心被李骁扥的趔趄也顾不上,抱着李骁的胳膊不撒手,嘴皮子动的飞快。
“你老子以一宗之主的身份,前往汴京与周定商谈国事。除非那周定得了失心疯,否则无论如何,他都得保你老子安然无恙。”
“如今大乾南北皆有大敌,朝野不稳,人心思异。这个时候周氏只要敢迫害入朝觐见的宗主,其他世家不管是为求自保,还是想要浑水摸鱼,一定会脱离朝廷自立门户。
“届时,大乾群雄割据,陷入十年前大梁的困境,那周氏才是真的朝不保夕。周定若还想稳住局面,就必须确保宗主这一趟的安危。”
“而且,只要宗主还在汴京,周定就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出兵讨李。”
“此乃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