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这个天空,这是王维诗里的天空啊。
天空一碧如洗,犹如一匹光滑柔软的绸缎,高高地悬挂在头顶上方。当微风轻轻拂过时,这匹绸缎会随之微微飘动,荡漾起层层柔和的涟漪,如梦如幻,美不胜收。
谢道颖吃完了手中的玫瑰糕,轻咳一声道:“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闻言,马文才低头看着她,眉毛一挑道:“我知道对对子是你的拿手好戏,但是作诗,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你请,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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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颖张开双手,放声吟诵道: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马文才凝眉道:“这诗我有些熟悉,与‘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应是同一人所写吧?这不是......”
谢道颖连忙拿起一块糕点,堵住了他的嘴,大声道:“没错,这就是陈子俊写的,现在人人传诵,他已经引领诗坛新风向了,五柳先生啊,他不行了。”
马文才懂了,他吃下口中的糕点,赞道:“陈夫子竟还有这种大才?文采斐然,不容小觑啊!”
谢道颖音高八倍道:“可不是吗?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别喊了,再喊,耳朵给你震聋了。”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花衣裳大叔陶渊明将马文才挤到了一边,挤到了谢道颖与马文才的中间,从马文才手中拿走了一块糕点,往嘴里一送,转头便看向了谢道颖,问道,“小伙子,这诗你从哪儿得来的?”
谢道颖瞥他一眼道:“大叔,耳朵不好啊。都说了是姓陈夫子做的了,你怎么还问啊。”
“看你们两这衣着,你们是哪个书院的?”
“大叔,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如何?”
“你这小伙子,真是一点儿亏也不能吃啊。”
“您说对了,我做人的时候,就两个不能吃。”
闻言,马文才轻笑一声,是两个不能吃,不能吃亏,不能吃苦。
陶渊明瞅了一眼马文才后,又转过头来问道:“这第一个我能想到,这第二个是什么?”
谢道颖叹了口气道:“大叔,这是第三个问题了。”
陶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