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扬得知了岑斓这胎没了,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发,怒气冲冲地走进室内,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一眼看到跪在一旁的映月,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倒映月。
“狗奴才,一个个都是怎么伺候岑宝林的?岑宝林的孩子没了,你们都给朕陪葬!”齐越扬怒吼道,声音震耳欲聋,整个房间仿佛都在颤抖。
映月被一脚踹在胸口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顿时翻倒在地,呼吸困难,胸口沉闷得慌。
但她不敢顾及自己的身体疼痛,连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得笔直,声音颤抖地说:"奴婢知错,求皇上恕罪!"
季淑离惊讶于齐越扬如此盛气凌人,她的心不禁一紧,赶忙起身,快步走到齐越扬身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手臂,轻声安抚道:“皇上息怒,伺候的人照顾岑宝林不周确实应该责罚,但咱们也应该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啊。”
齐越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脸色阴沉得吓人,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齐越扬大步走到主位前缓缓坐下,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发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满。
季淑离看着齐越扬如此发怒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得一颤。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齐越扬,他此刻看起来既愤怒又焦躁,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或许岑斓的出现,真的让齐越扬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季淑离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千鲤池出了问题?!”齐越扬冷冷地扫向众人,声音冰冷而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白玲珑攥紧手中的绢帕,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惊恐地回道:“臣妾也不知道啊,今日恰好遇见了岑宝林,我们便多说了会话。岑宝林说要回宫休息,谁知一个转身便摔进了千鲤池之中,连带着江宝林也一并拽了下去。”
李若芙也跟着点点头,附和道:“是啊,皇上。臣妾们当时一个没注意,岑宝林突然就落进水里了。”
齐越扬瞥了一眼白玲珑和李若芙,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两人,让她们皆是一阵心惊胆战。
白玲珑也是第一次见到齐越扬露出这样的表情,一瞬间头脑发懵,不知所措。
“在场这么多人,当真就没有一个人瞧见岑宝林是怎么掉进水里的?”齐越扬脸色阴沉,声音冰冷地问道。
李若芙被他的眼神吓到,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她偷偷看了一眼白玲珑,却见白玲珑也怔愣在原地没有反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皇上……是、是的。”李若芙嗫嚅着回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齐越扬冷哼一声,不再开口,但他的眼神依然冰冷,让人心生寒意。
“皇上,岑宝林醒了。”映雪从里间出来,跪地说道。
齐越扬听到这个消息,瞬间起身,大步往内室走去。
众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岑斓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可言,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失去了焦距,只有那一瞬间的失神。
齐越扬坐在床榻边,神情焦虑地望着岑斓,急切地问道:“爱妃,你可有事?”
岑斓被齐越扬这一道声音唤回神来,她连忙伸出手紧紧抓住齐越扬的手,用沙哑的嗓音开口说道:“皇上,江宝林推了臣妾!”
白玲珑和李若芙听到这句话后,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惊慌之色。
“岑宝林,你怎可如此歪曲事实?分明是你自己摔进湖中,还要硬拽上江宝林,为何现在却说是江宝林推了你呢?”李若芙一脸的不可置信,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怒,向岑斓质问道。
岑斓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她心中清楚得很,她确实是脚下一滑落进湖里的,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江玲玲哪里是什么好人,她将江玲玲拽入水中完全是江玲玲自找的。
包括今日所见的白玲珑和李若芙也都不是什么好心肠
她们三人将岑斓引到湖边不就是为了这一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