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在床上足足躺了3天还多。
让大夫上门,开药、抓药,用了不少钱。
再加上那几天放粮,阎埠贵生病,这活自然轮到了阎解放去,结果自家的好大儿竟然一觉睡过了头,愣是没去排队。
结果可想而知,本就不多的点定量,又被腰斩一刀。
没办法,这次的粮放完了,他们的,只能下次再给补上。
这就导致本就不多的点粮食,一下子变得相形见绌。
阎埠贵需要吃饱抵抗病毒,家里那4个娃子还得吃,她都快愁死了,琢磨着不行晚上去趟黑市,先高价买点应应急。
刚好听说,这段时间黑市有粮往出卖,这倒是个好消息。
可如果当初自家老阎没把话说死,阎庆俞能挂在他们家……
自己还需要考虑那么多?
眼下那家伙手里的十斤粮便是他们家的,直接拿来就能使,何须自己考虑这么多?
不行,晚上得跟老阎说说,看看到底如何行动。
跟着阎庆俞回了前院,深深的看了一眼开门的阎庆俞,她也转身进了屋子。
晚上,铁蛋返回。
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一进屋子,便打了个寒颤。
“妈的,成天降温,再降脸都要冻掉了!”
保卫处的职责不单需要看大门,还得在场区巡逻。
今天轮上铁蛋外出,上午就被冻了一顿,下午临下班,还又让去了趟车间。
巡视完,脚丫子都快被冻掉了,狠狠的跺了几下,这才感觉到一丝酥麻。
从厂里一路返回,冷不丁的被屋里的暖意一激,顿时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