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庆俞撇着嘴,带着一肚子的不乐意返回南锣鼓巷。
刚进巷子,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住了胳膊。
“铁蛋?你不在家里待着,跑胡同口干啥?”阎庆俞看着拉着自己胳膊的铁蛋,一脸的不解。
这大冷的天,这家伙又抽什么风。
“我是在家里待着,这不是有事儿嘛。”
铁蛋面色凝重,
“刚才咱那对门喊着一大爷跟二大爷过去,在他家里不知道说了些啥,结果一大爷就过来找你,说一会开全院大会,我看着那样子,感觉对你不利,这不是就出来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易中海?”阎庆俞皱了皱眉,“我知道是啥事儿,上午你走了,阎埠贵那老东西来找我茬,被我泼了一簸箕煤渣,给他衣服烫出了好多个窟窿,上午的时候就叫唤的要开全院大会让我赔。
哼,我赔他姥姥,活该!”
“可这个事儿,必须得解决不是?”铁蛋皱着眉头,“不管咋说,煤渣是你泼的,就算他骂的再狠,你泼他就是你的问题。”
阎庆俞无语的看着他,“你小子到底哪边的?”
“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啊,可这个事儿,他确实不好处理,如果按照派出所或者保卫处的标准,肯定是你赔钱了事儿。”铁蛋急声解释道。
“你看,最多也就是赔钱,你着啥急。”
阎庆俞撇了撇嘴,“阎埠贵那老东西让我直接赔他衣服,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这个事儿,就怕除了这个,那老帮菜还有其他想法,那货,啥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铁蛋脸上闪过一抹犹豫,“那现在咋办?”
“没事,该吃吃该喝喝,随便他们闹腾。”
阎庆俞倒是显得满不在乎,“闹到街道,有王主任帮我撑腰,闹到派出所,你就去厂里找值班的科长,让他们想办法给刘闯打电话,反正这个衣服我是不赔。”
“行吧。”铁蛋知道阎庆俞的想法,有后手就行,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有没有人。
相比于院子里的那些邻居,阎庆俞的人脉明显要比他们强出太多。
二人相跟着回院,一点也不背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