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老易!”
刘海中走到门口,微胖的脸颊扭头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眉头皱成一团,心里更是沉到谷底。
老刘也过去,就凭他与阎庆俞的关系,还不得吵的更欢实?
可看刘海中现在的那劲头,根本听不下他的说辞,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不得报那一箭之仇?
易中海轻轻舒了口气,这事儿自己没办法了。
刘海中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二大爷,他想去,自己还真是没招。
当即也不再犹豫:“走”。
阎庆俞没有搭理他们俩,直接进屋。
铁蛋跟在后面,门还没关上,便被刘海中拦住了。
“关门干啥?怎么,做了亏心事想躲?早干嘛去了?”刘海中使劲一把将屋门推开,身子径直插了进去,嗤笑着看着阎庆俞。
“亏心事?”阎庆俞轻笑一声,“怕是你没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就阎埠贵那样子,你觉得是他亏心还是我亏心?”
“别扯那些没用的。”
刘海中知道他啥意思,无非就是阎埠贵作为长辈,却是不接待自己亲侄儿,这事儿虽然他也觉得不太合适,可涉及到阎庆俞,却是不想多说什么。
眼下,更是有着这次机会,阎埠贵更是苦主,自己如果顺着这家伙往下聊,还怎么谈赔偿的事儿?
“你就说,是不是你把阎埠贵的衣服弄破的就行了?小小年纪,心倒是挺黑,还用烧红的煤渣?你这是想要人命啊!
我给你说,阎庆俞!这事儿放在哪里,都极为严重,这是故意伤人你知道吗?”
“不分青红皂白非得说是我的原因呗?”阎庆俞看着刘海中那故作严厉的神态,扭头看向一旁的易中海。
“一大爷,这也是你的意思?”
易中海眉头皱的更深了,虽说他觉得阎庆俞用烧红的煤渣泼阎埠贵这个行为有问题,可他相信事出有因。
刘海中上来一顿抢词,倒不是说他的意思,而是想看看阎庆俞对这个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如果惶恐不安,那说明这个事儿确实是阎庆俞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