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办公室待的好好的,吴玉章却把他喊过来,问阎庆俞的事儿。
要不是他对这个孩子还有些印象,这番可不好交代。
“不要求转移学籍?谁定的?”
吴玉章皱着眉头,“凡事儿不都应该灵活应对吗?倘若是一般孩子,没转移便没转移了,可阎庆俞的不行!这小子,对咱们人大很是重要,必须得将学籍转移过来!”
“吴校,这个真有点难!”
韩正阳苦口婆心的解释,“那小子入学前,本就是东城区供销社车队的实习司机,他是因为有立功表现,所以被安排到夜校学习。
今年轮值夜校的,是王清屏。
他大伯您也知道,就是王校嘛。
接收函也是王校给的,所以那小子才来的咱们这。
教务处按照流程给他进行了入学测试,结果很是不错,但是那小子说成啥的,都只愿意待两年,所以其实,他走的是进修班。
只不过教务处的那几个家伙坑了阎庆俞一把,让他选了化学物理。
您也知道,这专业,2年根本学不完,也算坑了那小子一把。
不过那小子倒也争气,好像说,他要做2年学完4年的第一人?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那是属于教学相关的事儿。
不过我听说,他的档案还是留在了供销社,好像是要走工转干的路子。”
吴玉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什么叫坑,也幸亏教务处的会来事,要不然让他去学了其他专业,还没了现在的成就呢!”
韩正阳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吴校,那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值得您找我来问?”
韩正阳建立学籍档案的时候问过教务处那小子的身世,自然知道不是权贵之后。
排除上头有人,那就只能是这小子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才值得吴校这么上心。
“这你就别管了,我就一点,先把那小子的档案给我转过来!”
吴玉章揉了揉太阳穴,略显烦心。
“吴校,这真不好弄。”韩正阳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眼前的这位,偏偏就不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