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
一辆奢侈的马车与这小地方显得格格不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帘子一角,他只看见一男子背着一女子,女子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衣裳,好似逛累般,如今正趴在男子背上小眠,男子便背着她穿梭在人群里
“阿鸢,若是你还活着,我们也有这番光景吧?”
“爷,木屋已修好,梨树已找了最好的工匠打理,若是养不活便在栽一棵,一切都按照以前还原,那陈耀祖也被我们的人阉割,只怕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
见二人走远,温如君放下帘子,他捏着手里的糖糕“我们来此可有把信息透露出去?”
“启禀爷,已经透露出去了,而且我们的眼线传来消息,他带着一队人马正赶过来,其中一半人都是我们安排的!”
温如君如今一袭月白袍,袖口用金线绣了一小朵鸢尾花,领口的暗纹在烛光下闪烁着
他端着茶杯,杯盖不停的摩擦着杯口,只听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只有他烂在泥里才解我心头之恨”
说完温如君手里的茶杯与桌面上碰撞出很大的声响
“出城”
这日天气正好,林纾苒送来卖野猪和草药的银子
“时妹子你看看,蛇蝎草卖了六十两,野猪买了二两,除去之前给你四十两,还剩二十二两,对了还有清清送来的六两,也一同给你了”
时鸢接过荷包“谢了”
“说的哪里话?你愿意给清风治病我们就很感谢你了,你看你这还不收银子”
时鸢对着林纾苒一笑“没事,这不费药材不费力气,就当帮忙了”
听时鸢这样说,林纾苒又继续问“你为何不直接给清清说清楚呢?还要我骗她,这个人情我领得挺不好意思的”
“我怕她有心理压力”
若让谢清清知道自己砸下六两银子,恐怕会焦急得几日都睡不着,林纾苒二人不知,原本该午睡的谢清清,此刻正在门后愣愣的听着二人谈话
二人搭个凳子在屋檐下乘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妹子,你确定这样能治病?”
林纾苒看了一眼许清风,后者则端着一盆水放置下巴,看着自家儿子通红的脸,林纾苒不禁有些担心询问
“你放心,他常常流鼻血就是因为只是摔在田里所导致,蚂蝗钻进鼻腔,只有缺水,暴晒才能把它弄出来”
“这,这都晒了半个时辰了,我怕清风撑不住,有没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