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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次的聚会,后来郭云天写过一首诗《我爱过,我们爱过》的诗歌从微信里发给了郭丽芳,全诗如下:
//那个叫做“故土”的大山沟记得我/那里的人都叫过我的乳名和“官名”/在他们的眼睛和记忆里长大过/一个大山的儿子农民的后代/一个把受罪当喝水的流浪汉/对于富裕和鲜贵只在一生中向往/每一个人都有过爱或被爱过/准确的说我爱过,我们爱过//我终于没有走出命运设定的程序/由贫穷走向流浪是必然的轨迹/既使爱过也好我们爱过也罢/都属于“程序”中无法改变的“轨迹”/只有渴望着挥金如土的滚滚红尘/为抓牢救命的稻草而拼命伸出双手/不会成为显赫官员或突然暴发的土豪//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资本写下辉煌/只写《我爱过与我们爱过》的诗歌/也许这个题目会给很多读者温暖/这个话题已经跳跃过上百次难抑的灵感/都被我汹涌澎湃的心潮卷得不知去向/本来诗是由诗人写的——那些光宗耀祖者/我只是一个苦难的人打开思绪的闸门//如果感到青春年少已经很遥远了/那是因为时间流失的太快太猛/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流失懵懂的记忆/因为那些记忆是刻在脑海里/如同亘古不变的山形河道——/高大苍茫之中穿越艰难曲折/在悲与喜、穷与富、庸与才之间/筛选的结果容易暴露智慧或者愚昧/只是——我爱过或我们爱过/只是一首刺疼眼睛和心灵的诗//
蒋武慧、郭云天、郭雨天三个人来到郭丽芳的办公室,郭丽芳给每个人泡了茶喝的时候去问门卫,实际上是证实了一下蒋武慧的身份。
“找门卫的麻烦去了?”蒋武慧问回到办公室的郭丽芳。
“你咋这么‘神’?”郭丽芳问蒋武慧。
“不就是那么个简单程序吗?”蒋武慧回答郭丽芳:“正常的逻辑思维。”。
“饿不饿?”郭丽芳说:“我们出去吃个饭。”。
蒋武慧猛然想起小轿车后备箱里黄小月做的吃喝,就对郭雨天说:“你们两个去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提上来。”。
“你和郭雨天什么关系?”郭云天和郭雨天走后郭丽芳问蒋武慧。
“你咋这么笨?”蒋武慧反问郭丽芳:“我应该叫你嫂嫂还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