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就怎么说呢,昨儿一下午紧急排练,练了一下午礼仪,一早起来大腿有些酸痛。
“之前你和为深成亲我也没见着,今日总算是见着真人了。”和母亲寒暄了一番后,祝妍看向了母亲身后
“民妇也盼着见娘娘呢,今日总算见到了,娘娘和民妇心中想的一样呢,哦不,比民妇心中想的还要好。”任氏回道。
祝妍听着这称呼就笑了,民妇,什么鬼,当她皇帝呢?话本子看多了吧这是。
“咱们虽没见过,可到底一家人,我见着你就觉得亲切,好像咱们本该就是一家人,你跟着为深和为溪叫我长姐就是,还有什么民妇,今日算是亲人团聚,称我就是了。”
按道理,应该称妾身的,但别说出来叫人尴尬了。
“是,听娘娘的。”任氏忙点头,她好紧张。
“怎么不见公主和六皇子。”祝夫人问道。
祝妍嗔笑,“瞧吧,我就说,有了月芽儿和小六,阿娘心里最疼的就不是我了。”
祝夫人看着自家女儿瞧着和闺阁时也不多变,疏朗的眉眼未曾变过,
屋内人就都笑了,素琴也附和道,“夫人您可快哄哄,我们娘娘吃醋了呢。”
“对,今儿晌午的饺子,不沾醋我也吃好多。”祝妍点头,傲娇。
祝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笑了笑,女儿逗她呢。
“月芽儿昨日里赶着课业,到了深夜,您也知道这孩子,年前不完不舒心,之前跟着官家出宫几日,落下了,我吩咐了晚点叫她起,您别介意。”祝妍解释道。
至于小六顺儿,三个月大,自然是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算。
“我介意什么,孩子身子打紧,这孩子还是像你,你小时候也这样,若没人提醒,你要钻书里去了。”祝夫人笑道。
祝妍…她那会儿戒手机瘾呢,除了看书,没什么事儿干呀。
再者,看书,真的助眠。
说着月芽儿,月芽儿就来了。
“阿娘,外祖母今日来呢,您怎么还让人不叫我。”月芽儿靠在祝妍身边嘟了嘟嘴。
“你还长身子呢,不能睡不够,以后不许超过戌正,而且若是患了眼疾,治不好。”祝妍拍了拍月芽儿。
“对啊,我们旁边那家有个小子,听说就是从前读书太认真,如今站远一些,连人都看不清,一开始你外祖父说那个小子心傲眼里没人,后来才知道是根本看不清人。”祝夫人想到个好笑的事儿就笑道。
祝妍眨眨眼,这是近视了吧,俗话说的六米开外人畜不分?
月芽儿…她见过劝人读书的,没见过劝人少读书的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