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该对不起，”正在查找购买记录的系统抽空回了一嘴，“要不是我家宿主厉害，她可就遭大殃了！”

莫晗不置可否，挣开娜娜的拥抱，见对方愣愣得淌着眼泪，忽得想起里象遇见的冷鸢。

她们表达主题时说着一样的台词，一个在自残，一个在流泪。

系统说：“显然是冷鸢更愧疚啊，小五喜欢干实事的人。”

莫晗依旧不置可否，她扬了扬下巴，对娜娜道：“忘记告诉你，我刚才去男厕了，把一个威胁我的男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系统纠错，“是猥亵！”

“有区别吗？”

“区别大着呢，”系统拿起B国律法，“猥亵比威胁罪过大，可以把那肥猪塞进小黑屋关好几年！咱们绝不可在语言上让敌人落到好处！”

安娜揩干眼泪，她听出来女孩表达的是有她实力，不需要为她担心。

“没事就好，我们，我们上车吧，”温柔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车刚好到了，快一点的话还来得及。”

“哦，好。”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莫晗抬头去看娜娜，对方并没有看她，她大概是对自己说的。

这人是不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系统振振有词，“她是你的近侍，保护你是她的责任，不管你承不承认，冷鸢做的就是比她好。”

“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有句话非常真实，不管是冷鸢，还是安娜，她都不喜欢，或许她不喜欢的就是她们身上那种无形的东西。

莫晗跟随娜娜卡着列车启动的尾巴坐上了K1582.

一节车厢一百多个座位，稀稀拉拉坐了不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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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奇妙，外面看起来那么多乘客，真坐上来却显得很少。

安娜找到座位后，把车票在一个扫描器上扫了一遍，座位上的锁链弹开。

“小姐，你坐里面，靠窗更舒适一些。”

莫晗是没看出区别，但她对待不熟悉的事务向来听从安排，“好。”

坐下后，她看了会窗外疾驰的风景，一回头，发现自己好像被人当成了风景。

对外来目光过敏的安娜早就发现了这点，她看着女孩的光头，欲言又止。

不过是比齐圣泫的还短了点，大家不至于这么看我吧。

莫晗试图对娜娜使用听心，系统急忙拦住她。

“别，你也知道她是听觉系异人，刻意对她使用能力会被发觉，听听普通人的就够了。”

“发觉又能怎样？”莫晗不以为然，“她又不会杀了我。”至少现在不会。

“我们应该多给自己留一些底牌，您也知道她是带着任务接近你的。万一哪天她变成仇敌，也好出其不意，打个措手不及。就像这失踪的追踪器。”

系统还在寻觅追踪器，它把所有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一遍，悲伤得发现它消失得一点痕迹都没有。

莫晗看它找的辛苦，“没有就算了，我们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