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弱深闺的女子,却是温纪知最看重之人。
如此便是既好控制,又有价值。
贺珵骁舔了舔后槽牙,眼里泛起森森幽光。
他甚至疑心温纪知是不是故意找来一个这么合他心意的人,来打乱他的计划。
正烦躁着,余光就瞥到那一抹浅绿色的身影离席。
贺珵骁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立马起身跟了出去。
从那一抹身影进入他的视线开始,贺珵骁的心口就泛起莫名的焦躁,心头一阵阵地泛起痒意。
直到这一刻,他的手握住女人的细腰,把娇小的人完完整整地扣在怀里,方才感受到心口的躁意通通散去,诡异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头。
一入怀,就感受到怀里人的过分消瘦,男人眉头紧锁,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愠怒。
温纪知不是和妹妹感情深厚吗?怎么连个人都照顾不好?
宽阔的大手又在女人腰间摸了摸,似是想要亲手丈量一番。
温荞被搂在男人怀里,已是吓得腿软,嘴唇泛白。
晶莹的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唇瓣被紧紧咬住,鸦黑的睫毛颤抖着,全身的皮肉都绷紧着,生怕男人做出什么举动。
结果男人的大手就开始在她的腰间为所欲为,肆意地摸索着。
温荞急得也顾不上害怕,用力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手,按住他的动作。
娇柔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你!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你把灵音弄哪里去了?”
贺珵骁蓦地顿住。
女人的哭腔软糯,尾音带着娇意,听得他眼皮一跳。
男人眼里欲色幽深,不禁又捏了捏女人的软腰,想要让她再叫一声。
“唔…”温荞没想到这个变态还敢继续捏自己。
腰间本就因为今日舟车劳顿而泛着酸软,突然被有力的大手使劲地揉捏,她瞬间忍不住地哼唧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