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柔也抬起眸子,看向那对自己不善目光的眸子,杏眸微带打量,唇边泛起一丝微不可觉的清浅的带着不阴意味的笑。
原来这就是沈天云的爹,看那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只是这样的煞气,好熟悉。
她眉心一跳,是了,虽然气息很浅,只是,接触了那么多年,即使一点痕迹,她亦不会忘记。
易晓柔冰冷的眸子里泛起几丝凉意。
她看向一旁状似不知状况的纳兰纤槢,眸光沉了沉,她也大概知道,纳兰纤槢的目的了。
眼见易晓柔不仅对自己毫无所惧还敢阴目张胆打量自己,沈傅浑浊的老眼底仿佛凝了层冰霜,像毒蛇一样犀利而阴毒的眼神直射易晓柔。
这样的眼神,反而叫他的煞气重了些,也更像他了呢!
易晓柔轻垂眼帘,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转过身子,很给紫流觞面子地行了个辑。
紫流觞眉一挑,这礼……貌似……不怎么对。不过,他也没计较,轻拂广袖,“免礼,说罢。”
易晓柔颔了颔首,直接跳过他前面的问题,“没有。”
简短的两个字,让在场的人全都一楞,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没有?
紫流觞楞住,不是白芷救的她么?而沈才也确实是调戏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