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流觞状似惊讶,“哦?”了一声,眸子若有若无扫向易晓柔,不得不说,这女子,除了长得平凡了些,胆量倒是挺大,也不怕沈傅在此,她是,有恃无恐?还是,单纯的没脑子??
紫流觞沉下脸,似怒极,一拍桌子,桌上装着瓜果点心茶水的瓷器皆震了一震,彭地,声音不大,却是直达人心。“相爷,你怎么说?”
沈傅直接跪了下去,“皇上,求皇上阴鉴,臣之子臣是知晓的,爱女色却是事实,但也不会那样胆大包天,白小姐可是沈家嫡女,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沈才回过神,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臣没有,皇上阴鉴。”
沈傅也知道,沈才好色成性是出了名的,自然不会否认这点。
紫流觞看向一旁的两人。
白芷一脸怒意,“相爷莫不是怀疑我,我可是受害者!”
易晓柔淡淡然站在那儿,闻言轻笑了起来,她素来不苟言笑,现在一笑,就像是被三月的暖阳所化开的冰水一样,柔和,干净,却又几分清冽。
“相爷说是误会就误会罢。”她这句话,无疑是给沈傅安了个欺君谋逆之罪,皇上在此,都敢放肆,显然不将他放眼里,而,敢把皇上不放眼里,不是谋逆又是什么?
紫流觞异样的目光朝他而去,沈傅一跪,“微臣惶恐,这位姑娘,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若说其中并无误会在,那么姑娘你在其中,是想说本相的儿子也看上你也非礼了你吗?”他言辞灼灼,气势逼人。
沈才好色成性,众所周知,可若说他对其他人有意思也罢,易晓柔这样长相……说不上好看的,说出去,怕也没人信。
所以他话才能说得这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