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卿只是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别让这位灵尊想到他爷爷就是。

然，天不遂子卿愿。

翊成羽眯着眼，心里虽然疑惑他答应得这样爽快，却也没说什么，至于纳兰沐风，哼，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杀母之仇，还敢在他母亲亡后偷盗她的遗体，这两个无论哪一个，都值得他将纳兰沐风千刀万剐。

“不过，大长老如何了？”他开口问。

玉子卿眉梢抖了抖，刚要开口，就有旁的灵官先他一步，“尊上，大长老估摸已经好全了，那日小官因心挂着大长老，便去他府邸探望，结果大长老已经不在灵界了。”

话刚落，玉子卿的脸整个就黑了，是谁说出去的？！他在心里狠狠扶额咆哮。

翊成羽疑心极重，本就对他生了猜忌，这作死的灵官还说了这一番话，真是……

果不其然，那灵官话刚说完，他就接收到了翊成羽略有意味的一瞥。

玉子卿心里咆哮着，他面上依旧成竹在胸，在翊成羽瞥过来的同时与他对视，眸里毫无波澜。

“看来界师对于大长老下界一事是清楚的，否则怎会这样淡定。”翊成羽总感觉玉子卿与大长老似乎是在瞒着他什么，而且是关于圣女的。

玉子卿不惜用那种丢脸的烂借口也死活不下界去寻找圣女，而此时长年闭关清心寡欲本对灵界半分事都不管的大长老却因圣女出了关，还下了界，唯一可能的就是去找圣女。

但，他又想不到圣女有什么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若说两人是合谋着不让圣女归于灵界，却是说不过来，玉子卿他倒信有这可能，但大长老，翊成羽自幼也是他带着的，对于大长老自然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