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话可别乱说,紫公子他可与易晓柔清清白白的,别毁了人名声。”
“呵,有些事大家心知肚阴好,说破了可就难看了,虽然我是不介意的。”白芷咧嘴,笑意讽刺。
沈天云扯了扯嘴角,“有些事,什么事?她易晓柔自个儿与他父亲害死了我父亲,还利用我来与她签订契约,原本我可以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却只能是个落魄的仆人,你说紫纭宸喜欢她,可是喜欢她的恶毒心计?别说笑了。”
沈天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算计不成反被算计,还要看着自己心上人去与旁人嬉笑,而她只能躲在暗处看!永远上不得台面。
白芷眯眼,实在鄙夷沈天云的行径,恰巧撞上被老头子阻断姻缘又在易晓柔那儿又没得到安慰,倒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沈天云了,她双手环胸,站在白芷面前,笑面虎似的笑嘻嘻。
“易晓柔与她父亲打个你死我活的在幽城多的是眼睛看到,说她杀了你父亲倒还实在,竟然说她与她父亲合谋杀了你父亲?真真是天大的笑话。还有,就算你爹没死你也不会是什么大小姐,据本公主所知,遇上易晓柔的时候你已经被逐出沈府多日了吧。再说了,她可是拿刀架着你脖子让你契约了?本公主不才,对契约一事到底还是懂几分的,像你们这样的情况,若非你情愿,是根本不可能缔结契约的,说得多大义凛然,其实你压根就是嫉妒易晓柔吧。”她顿了顿,又继续接着开口。
“阴阴被契约捆绑住的灵魂,竟然也能生出反意,甚至被当枪使都不自知,人哪,自私不可怕,有野心也是常事,可怕的是没有可以撑起你野心以及自私的智商!”她步步紧逼,沈天云步步后退。
血淋淋的事实被摆在面前,沈天云不想承认,更不敢承认,其实白芷说的话她全听到了心里头,“不,才不是,若事实真如你说的,那她怎么会留我到现在,她可不是那种好人呢!呵,说到底原因不过是她真的做了亏欠我的事罢了。”
白芷看着沈天云死不悔改的模样,又准备再加一剂猛药,“呵,别蠢了,易晓柔不是不想对付你,而是不屑于对付你,就像那个纳兰纤槢一样,任她怎么蹦哒,可易晓柔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只要没真的触及她的底线,你们在她面前耍的心计也就只是猴戏一般地可笑了,易晓柔可不比你与纳兰纤槢,只会愚蠢地钻牛角尖,她有想法,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为之奋斗,甚至不择手段,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区别了。”
说罢,白芷看到沈天云不可置信中带着点儿难堪的表情,她舒心地爽了一把,也不枉她花了那么多口水去夸易晓柔了。
“不过嘛,人家纳兰纤槢现在可好了,嫁了心上人,成了高高在上的王妃,就只剩下你这么个蠢货当她的枪去对付易晓柔,也不想想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在对付易晓柔的时候,除了让易晓柔看了把戏,白费功夫外,连膈应都膈应不到她身上。”
骂完最后一句,她满意地看到了沈天云脸上的表情,转身轻吁胸中因为老头子还有对付不上易晓柔而郁闷的浊气,咧开嘴笑得乐呵。
哎呀妈呀,真的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