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那是何物,怎得如此厉害?”肖烨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邪凉打的通是伤的身体,好奇地看着那手铐,伸手就要去碰。
“你若想死,便只管去拿。”谁知鬼王幽幽一声,叫他害怕地缩回了手,在他王兄身边讨好地笑了笑,“哪敢哪敢啊,诶对了,王兄何不趁机将那小贼抓住?”肖烨突然想到什么,便朝外喊了一声,“鬼兵听令!”
外头齐刷刷地回了声,“在!”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鬼王出声,阻止了肖烨接下来的想法,他坐在一旁神色莫辨地盯着那锁铐,从自己空间里取了个黑色盒子便将那锁铐收了回去,紧接着将盒子收回了空间。
“王兄这是为何?刚刚我可差点被那女的打死,若是不能捉她回来让我蹂躏,可叫我这心头的火如何消得下去啊!”
“你还嫌闹得不够吗?”鬼王皱眉斥了肖烨一声,“就凭你这屋里这么多鬼兵加上你都打不过她一个,你是想把整个鬼族赔进去才乐意?”
“可王兄你阴阴打得过她……”肖烨委屈巴巴地控诉,“难道我这委屈就白受了吗?”
“你平日里再胡闹我都不管你,可你自己看看给我这次捅了多大篓子了,自己好色招惹了妖界新任妖王,还偷了人家的镇界之宝,这次若不是有仙使下界巡查,整个鬼族都要毁在你手上了,你倒是能耐了,还给我惹上了这么一座瘟神,若非她无心恋战,你当真以为你现在还有你喘口气的事吗?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还能怪谁?”
“啊,这么厉害吗?”肖烨惊讶地瞪大了眼。
“接下来这些日子,没我命令,你房门儿都不许踏出一步,给我好好呆在屋里自己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