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和李修搭了伙,李修算是站到了皇后这边,否则这种事还真不好找他。
李修很快来了,“娘娘有何吩咐?”
“李内侍,荣昌公主的贴身侍女是什么情况,你可清楚?”
李修知无不言,“娘娘,荣昌公主有两个贴身侍女,一个叫杜鹃,一个叫芍药,都是采选宫女的时候进来的。
杜鹃进宫后和家人断了联系,但芍药和家里联系紧密,每个月发了月银,她家人就在后门处等着拿,听人说芍药的父亲身体虚弱,每个月都要花一大笔钱养病。”
“看起来这芍药很缺钱,荣昌公主对她怎么样?”
“听说一般,芍药戴的首饰都是宫里发的。”
“知道了,绿竹,给李内侍拿一盒点心,送他出去吧。”
“是。”
厨房里新做的点心,绿竹拿了一些李修爱吃的,送他出去了,两人正好温存一番。
等他们出去了,皇后说道,“就从这芍药入手吧。”
“母后,切不可露了我们的痕迹。”
“放心,在这宫中直来直去的没人相信,旁人无意中的话反而会深信不疑,我们就给她来个无心之言。”
母女二人闲话之后,赵原青将香露留下,出了宫。
“蒙九,着人去查一下芍药家的情况。”
“是。”
不到半天的功夫,消息摆在了赵原青面前。
芍药本名李阿花,是山东蓬莱人士,家里父母健在,有个弟弟,十来年前,芍药进了宫,他们家的人也跟着来到长安,托人跟芍药联系上了,自那之后,芍药的月钱并赏赐都给了家里人,李家靠着芍药的钱在长安赁了个铺子做胡饼的生意,过得很不错。
“芍药的父亲是不是身体不好?”
蒙九摇头,“不,她父母身体都很好,我专门去看过了,她父亲在后厨揉面做饼,她弟弟跑堂,她母亲收钱算账,一家子过得很好。”
那每个月芍药的家里人还打着父亲生病的名义,将她的月钱要走了?
将女儿卖到宫里,还月月骗她的钱,真是不把女儿当人看,既然如此,那就拿他们下个套吧。
“蒙九,你这样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