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今天刚进门,正是立规矩的时候,趁大家脸皮都薄,你赶紧要回来,规矩也就立住了,等日后熟了,你要都不好要!”
芍药在旁边听着,说道,“奴婢去给公主端碗水。”
小主,
她出去后,吩咐了小丫鬟两句,然后就去了前院,拦住一个小厮,“驸马何在,公主请他过来。”
一会儿,崔浩乐颠颠的来了,浑身的酒气,还没进院,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驸马。”
崔浩灵魂颤了三颤,扭头一看,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笑眯眯的看着他,“芍药,你怎么在这儿?公主找我何事?”
“不是公主找你,是奴婢找你。”
芍药将嫁妆的事说了,边说边觑崔浩的神色,“奴婢觉得,这女人嫁了人,便是婆家的人了,那嫁妆便也是婆家的了,放在哪里又有何不同?老夫人年纪大,有管家的经验,放在她那里更让人放心呢!”
崔浩初时冷了脸,听完这话,登时眉开眼笑,赞许道,“你说的很对,这样才是对公主好,比那王嬷嬷贴心多了。”
他没有进院子,而是转身到了前院,和父母商量去了。
崔家当然不会让赵宝珠将嫁妆带走,实际上,在这桩婚事里,最有价值的不是赵宝珠,而是赵宝珠带进来的这些财物,还有崔家和世家们因此和三皇子搭上的线。
赵宝珠只起到一个桥梁的作用,现在她嫁了进来,姻亲已经成立,这条线已经搭上了,不管赵宝珠死还是活,这条线都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嫁妆也进来了,崔家的愿望几乎都完成了。
其余的,假如赵宝珠能生下孩子,将这种姻亲关系再加强,他们也喜闻乐见,但要是赵宝珠不好摆弄,他们会用别的方法,让她变得听话。
芍药也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卖赵宝珠,她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想当初,她对赵宝珠一心一意,结果赵宝珠不如意了,第一个拿她开刀,她不愿意再对这样的主子效忠,该为自己着想了。
至于嫁妆,芍药冷哼一声,村妞陪嫁几块布,都知道要压到箱子底留给自己的孩子,赵宝珠却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纯属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