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在风墙之内,从不曾见过蓝天。”
“「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少年眼神倔强,瞳中有光。”
“但他的诗歌曾被反驳,「天空本是灰色」”
“……真正的天空,囚笼外的诗与歌……难道不是,值得为之而战的愿望?所以少年对我们发出邀请:「与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少年揭起反抗之旗,我亦投身追求「自由」的战争,冲破囚笼之人一路得胜,令神位崩毁,千风卷乱,诸国动震。”
“在硝烟中我们见证暴君之殁,在灰烬中我们见证高塔崩落……”
“如是,「新蒙德」之肇始——自此,无人再登王座。”
“唔,对那位叫池落的少年描写很少呢。”派蒙听着虽有些疑惑,但更多是满脸好奇,“对了对了,你说的那个两个朋友,后来怎么样了?”
许是回忆过往的缘故,温迪有些怀念和哀伤,听见派蒙问话,他轻声问道:“派蒙,你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吗?”
“当然当然!别吊我胃口,快说吧!”
“派蒙,能帮我…”四周的风很是沉重,空就知道温迪并不想提起,刚想支走派蒙,但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一个逝去了…另一个…”
“在这哦~”
温迪听到这句话,不禁一愣,他回头看去,就见池霖站在他身后,不知是待了多久。
空见是池霖来了,也就不打算支开派蒙了,而是与二人告别,拉着她一同离开了现场。
…给他们二人一个独处的空间吧。
池霖也确实早就来了。
看他们还在说,也就默默听完温迪的叙述,神色不免哀伤起来。
“我家小神明呐,其实内心被困在无风之地的,是你吧。”
都说神明爱世人,世人也只知如此,可他这位神明啊,都还没学会先爱自己,便登上了神座,赐福于世人。
不愿遗忘「过去」而抛弃「现在」的人……
这句话,恐怕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吧。
“唉…阿落这是想起来了呢?”
池霖并没说什么,只是拿出「风吟」,弹奏起熟悉的曲调。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虫儿本无情,但是当人有情时,虫儿飞的时候就带上了人的主观感情色彩,也就都有了寻找温暖的含义。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将奏响高天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