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口是心非·霖:“……才没有呢。。”
噢,原来还在回溯时间段内啊,也难怪……这么快忘事。
「回溯」时间长了,就会有一定的副作用,现在看来,健忘便是对他的副作用了……
等会回到原本的时间线,他会不会再次忘了「他」呢。
池霖这样想着,目光再次回到了的诗人身上。
诗人搀扶着受伤的金发少年,用着责备却又担忧的口吻对少年道:“下次再勉强我可不管你了嗷。”
“哼……真是好样的啊。”亏他还担心自己会把他忘了!现在看来,忘了还更好!
池霖收回目光,走进法阵,便消失在此地。
……
“哟呼~”温迪以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方法进入了侧殿,扫视一圈后,目光落在祁沐铃身上,“小姑好久不见~”
“请你搞清楚关系,我是阿幸袈斯的小姑不是你小姑。”祁沐铃坐在桌前,瞥了一眼突然从窗口进来的温迪,语气略表不善道。
温迪嘻嘻一笑:“都结婚啦,阿落的小姑就是我小姑嘛!”
祁沐铃:“……”???她家小白菜被人夺了?什么时候?欸不对啊,阿落又是什么称呼?
“这事我可不知道啊,你别乱叫。”
“好嘛好嘛,小姑说的都对。”
“你……唉。”祁沐铃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算了,吃过早餐吗?来吃点?”
温迪欣然答应:“恭敬不如从命啦~”
口头上说着吃早餐,实际上,祁沐铃只是借着机会让温迪总结之前的委托结果罢了。
“果然是Falling God搞的鬼。”
祁沐铃若有所思,见温迪一副“原来你早就知道”的模样,又向其解释道,“毕竟Falling God干的那些事,筠星的高层人都有目共睹。”
“不过听你说……‘雅卡洛蒂透露的Falling God的创始人就是第六任屿神’……这倒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有价值意义的信息。”
“他这人……怎么说呢,本就对命运不公却又无法打破命运感到可悲,平日见到他都是一张冷冰块脸,除了他和野穹相处的时候。”
“和那不一样,就像是……在野穹出现在他面前,他便有了光似是。或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但唯有这点,他甘愿陷入其中。”
“……聊什么呢?”慵懒熟悉且稚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闻声看去,就见野穹慢悠悠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想将其赶出去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