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海深吸了一口气,身体也从颤抖当中逐渐恢复了稳定。
话都已经问到了这一步,如果再察觉不出来对方的真正目的,那他就白在军统混这么多年了。
自己不过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对方过来摆明了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的,那么只要自己把事情给抛出去不就行了吗?
别管挨枪子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反正这就是自己知道的全部了!
“叛徒?很好,你也算是提供了点有用的信息了。那我就饶你一命,不用刀割开你的喉咙了。”贺远的目光一闪,同时缓缓的将刀子收了起来。
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消失,赵二海也是长舒一了口气,跟着又连忙道:“多谢饶命!这位仁兄,现在重庆的情况对您来说应该并不算好吧?不如这样,您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说。在下也算是有点关系,一定能帮到您!”
赵二海的心情此刻甚至是有些激动的,因为这风险过去之后,剩下的可就是机会了!
能如此着急的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跑来重庆处理这事的,能是一般人么?
别管自己是真的帮他,还是说把他交给军统,那都必然是一笔不小的功劳啊!
但是,赵二海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却并没有得到一句回话,只是听到了屋子里面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响动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吊上了屋顶。
而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一些水滴,打到了脑袋上的麻布袋上面。
“赵二海,我说了不会用刀杀了你就一定不会,但你能不能活下来就全看你自己了。”
贺远的身子蹲在了赵二海身旁,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美国的联邦调查局发明了一种很好玩的刑法,叫做水刑,其实有些类似咱们的水滴刑,都是用水的。但区别在于,咱们那是一点点的让水滴在头皮上,最后皮烂肉溃,而美国人的就是另一重意思了。他们会用泡满水的毛巾套在犯人脑袋上,以此阻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