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像是去执行什么风险特别高的任务一样,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等到了重庆,那是一定会无时无刻都处在监控下的,到时候打电话拍电报,只怕对方还没收到,整理好的文件就已经摆在军统局的办公桌上了。
所以这次去了之后,要比之前执行任何任务都低调和小心,甚至完全不能跟北平方面有联络,这临走前的嘱托就得是这么小心。
因为提前和安藤打过了招呼,贺远出行也就没伪装,大大方方的坐上了新民会长的专车就去了车站。
走专属通道,上专属车厢,在年轻貌美的女乘务员伺候下,贺远看着报纸在车上安歇了下来。
只不过就在车行了一晚上,于凌晨在徐州停靠的时候,贺远悄悄提起行李箱,躲开了贵宾车厢内的所有人下了车。
按照贺远的交代,对外他是会到扬州做生意,但肯定是不能坐火车真去扬州。
虽说徐州也没有直通“敌占区”重庆的火车,而且因为处于战争前线,到处都有危险,可奈何穿过淮北线到了亳州就有机场,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到重庆。
所以思前想后,贺远还是选择了这条线路返回。
下车离开车站后,他就近找了个早点摊坐下,而没过几分钟,一行五人的小队伍也凑到了他的身边。
“贺副站长,我们出来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回去?”马河图拿起了一个汤包,边吃边问道。
其实他的小队原本人还要更多,但奈何有几人在被抓的时候受了伤,虽说没有大碍,但绝对做不来穿越交火线这种事,所以也就留在了北平。
贺远端起小碗,将里面的蟹黄汤一饮而尽后擦了擦嘴,淡然道:“坐船。我们在徐州的小组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我建议你们把子弹都上膛,因为说不好会有什么意外情况。”
话说到这里,贺远从空间里取出了两枚美制香瓜手榴弹,从桌子底下递给了马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