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玫瑰县到市区路程可不近啊,那就意味着张炯跟陈玲得夫妻分居。
谁也不愿意从繁华热闹的市区去到鸟不拉屎的县城呢。
又不是去当厂长的,只是负责人事这一块儿而已,鬼知道这次被调去后啥时候能被调回来啊。
玫瑰县因为生产玫瑰而得名,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穷困县。
看到张炯在那犹豫原本和蔼的孙主任明显有些不耐了,语气也随之变得严厉起来:“小张啊,你不吭声是啥意思?不愿意服从组织安排还是有啥困难呢?”
张炯已经感觉到孙主任对自己的反应消极有些失望了,他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徐徐开口:“孙主任,我到没什么困难,我也愿意服从组织上安排,就是我才入职咱们厂不长时间,我怕我担负不起支援新厂区的建设,怕辜负厂里对我的期望。”
孙主任微微一笑:“组织上既然选中你,就证明你能胜任这份工作。这次厂里总共派去十位同志,你是唯一的大学生,也是最年轻的,希望你给老同志们做好榜样。你把工作跟同事们交接一下,后天就准备启程去玫瑰县。”
得知这批去新厂的自己是最年轻的时,张炯差点儿吐血。
当他得知去的人都是谁后,他更是险些崩溃的晕倒在地,的确他是最年轻的,剩下的那些不四十好几,就是即将退休的。
陈玲得知张炯要被厂里派去下面的县城工作后,她瞬间炸了:“如果你去玫瑰县上班了,咱们不就得夫妻分居,一个星期才能见一次面吗?这怎么可以啊?你可是厂里的大学生啊,厂里怎么可以把你派去县城呢?”
张炯闷闷道:“我也不清楚啊,我觉得肯定有人看我不顺眼,故意在搞我。玲玲,你回去跟爸妈他们说说,求他们帮忙想想办法。我这次去了下面的县城,不出意外的话短时间内我肯定回不来了。”
陈玲的父母在得知张炯要被下派去县城,他们也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