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这么多的公厕容不下你吗?”
三大爷懊恼不已,眼神恨不得剥了阎解成的皮,可老冯不给他父子情深的机会,一步挡在二人中间。
“得,老阎,你那名声我可听过,老易五块,嘟噜…你儿子两块钱,给钱吧!”
“两块?”
三大爷闻言都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他颤抖的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票,哆嗦着数了数,
“老冯,我就带了就六毛二,你拿着吧!”
“老阎,你这有点不讲道理啊。”
“现在就五毛了,要不要?老冯痛快点吧。”
“算我倒霉,拿来吧你!”
老冯和修脚师傅无奈对视一眼,随即老冯喃喃自语道:
“都是吃粗粮白薯的,凭什么他们院的人能拉的这么痛快?我们拉就差用手掏了……”
“是啊!凭什么?”
修脚师傅忿忿不平道。
……
阎解成回家这一路上都像只鸵鸟,恨不得把头埋裤裆里,三大爷看他那没出息的模样就来气!
“抬头,咱大老爷们还怕这个!我告你阎解成,这事儿要不了几天就过去了。”
“爸,那于莉怎么办?我现在这名声……”
“于家?哎哟,解成,现在还想这个干嘛!你堂堂七尺男儿,何患无妻?”
“我不!……”
“唉,是得想办法给你找个正经工作了,再拖下去你还得惹下乱子。”
……
红星职工医院。
易中海双目无神的趴在病床上,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大夫面色严肃的在他腰,臀,腿上扎针,每插一针都会问一句,
“易师傅,有感觉吗?”
易中海摇摇头,老大夫又取根银针,搓着针尾插在易中海腰上。
“易师傅?”
“……”
易中海还在摇头,老大夫擦擦额角的汗,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