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小子平时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
“张大爷您说什么?”
“嗨我这破嘴,小伙子您贵姓?”
“李。”
“大姓啊,怎么着,去我家聊聊?”
“您刚不是不愿意挪地儿吗?”
张大爷眼瞅着进出的邻居好奇的看着二人,愈发紧张起来。
他一边小声跟邻居解释俩人是远亲,抽空拉下刘光天的胳膊道,
“咱们赶紧进去吧,一会儿人多了不好说了。”
“走着。”
刘光天心知这年月房屋无法买卖,如果有管事大爷作保,去街办办理赠予手续是行得通的,反正绕不开眼前这老登,那就谈谈呗。
一进院刘光天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也是个三进院子,可公共过道处都有搭建的矮砖房,并排走俩人都费劲。
“咳咳,大爷,你们院人口不少啊?”
“那是,这周边就属我们院面积大,所以分过来的户也多,这住不下才加盖的屋子。”
“嘿,这味儿真冲。”
“哦,那没办法,前院都是些苦哈哈,那两家有常年卧床的病人,吃喝拉撒都搁屋里,没办法!”
中院正屋,张大爷推开门招呼,
“进来吧,媳妇儿泡杯茶来。”
“您稍等会着,我跟二毛打个招呼。”
刘光天没着急进屋,绕着中院转了一圈,看到小虎还在翻箱倒柜就进屋提醒道,
“甭闹这么大动静,坐床边静静想想东西都在哪儿放着,还有……”
“你就在屋里等着我,一会儿如果有人问你问题,甭搭理他就行。”
“天哥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些东西你要吗?”
小虎从床下拿出一红木盒打开,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副玉雕牌九。
“行,类似这样的都留下,其他的都不要了。”
“地契找到了吗?”
“嗯,在屋顶那掖着呢,我够不着。”
“有就行。”
这间屋子就十来平,刘光天拉了桌子垫着从屋顶取下一个盒子。
“这地契你收好。”
“诶?这小子还有这玩意?估计是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