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左手取出纸笔唰唰唰的写着,嘴里念念有词,
“认罪书,咱也不夸大事实,都是照实写的,一会儿易中海和秦淮如签个字儿就行……”
“对了,还得按手印。”
老聋子听的眼皮子直跳,这小子年纪不大,做事却极为老辣,本想着己方人多这小子有些过分的要求不好提,可这写下认罪书,以后不就是想怎么拿捏自己都行了吗?
不能这么被动。
老聋子着急的说:
“刘家小子,小易照顾我十来年了,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其他人我可顾不上,我老胳膊老腿担不了那么沉。”
“哦?这样啊,傻柱你来的晚可能不知道,刚才易……”
“刘光天,我都认了,你放开我,我写!”
易中海被压的喘不过气,歪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写?那行啊,也给我省事了。”
刘光天起身背靠着门,点燃一根烟冷漠的看着几人,傻柱看到烟就凑了过来龇牙咧嘴的伸出手,
“来一根。”
“哟傻柱,你这是让人给揍了?大晚上的你跑哪儿去了?”
“我睡不着出去透透气。”
傻柱接过烟,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他经过沉淀懂了点人情世故,自己一身味,就少往人前凑。
“哦,那你倒是错过一场好戏。”
“……”
傻柱看着秦淮如的眼神越来越清澈,随后自嘲一笑,借着油灯点燃了烟。
易中海很快写了两行字递给刘光天看,后者头扭开直接拒绝道:
“易中海,你也大几十岁的人了,就甭耍心思点子了,你那两行字能把地窖偷情的事儿交代清楚?”
“地窖偷情?”
傻柱红着眼眶笑出了声,那笑声全是惋惜和懊悔……
他觉得自己真傻。
“时间,地点,人物都给我写清楚,你和秦淮如两个住中院的为什么大半夜钻后院地窖里…”
“我掀开盖子的时候秦淮如衣服都扯开了,易中海你裤腰带也是松开的,你手在哪放着都给我写清楚!”
“有错就改!甭把我惹急了,我还急着回家睡觉呢。”
易中海被一个小辈点破丑事,握笔的手都在颤抖,
“刘光天,做人留一线啊,你逼死我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