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转身欲走,易中海灵机一动叫住了她,
“淮如,柱子最近忙啥呢?”
“他?整天守着老太太,孝顺着呢。”
“柱子是个好孩子,脸皮也薄,淮如你应该多攀攀他,但凡柱子愿意帮衬,你这日子不就好过了?”
“一大爷,您说的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
“这傻柱现在可精的很,老太太安排他相亲,人还知道借许大茂的媳妇捯饬的油头粉面的去公园见人家姑娘,我这有三个孩子的寡妇人怎么可能看的上?”
“柱子相亲了?这?已经到见姑娘面的程度了?哎哟喂……”
易中海气得直咬牙,这是趁我病要我命啊!
“你都没想什么办法去搅和了?”
易中海恶狠狠的话让秦淮如停下脚步,她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人,确认易中海没有开玩笑才苦笑着说:
“您再甭提这个了,我现在名声不好,那傻柱都不惜得搭理我。”
“那你还帮他收拾屋子吗?”
“棒梗那事出了以后,他出门都挂锁,行了一大爷,傻柱今非昔比了,您说话他也听不进去的,白费劲。”
“不不不!淮如你糊涂,这院里你还看不明白吗?想过上舒心日子就离不开柱子,他有手艺……”
“有他这一大家子都有口暖和饭吃,不行!我明天去找他谈谈,还有你,有机会一定得贴上去,要不然等他结婚了咱们都得坐蜡!”
“就冲他一个月十八块五的工资就能过上好日子?一大爷您说的也太玄乎了吧?”
“你真是愚蠢!”
“十八块五怎么了?那也是份能吃饱饭的工作!他没有老人孩子花钱,就一个妹妹也交待清楚了,没负担!”
“衣食住行,你看他缺什么?三间大瓦房住着,我说实话要不是我拖着他早把媳妇娶回家了,哪轮得到你们家吃那便宜饭盒!”
“一大爷你?”
“是!我情况你知道,半辈子就迷着谁给我养老,这柱子就是除你之外最好的选择!”
“中海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又给不了我名分!”
“打住!这话题不许再提了,我就问你要不要放弃柱子?”
“有好处我肯定不会放弃他啊,可现在他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明儿开始你继续找话头接近他,我想办法帮你敲敲边鼓,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怎么办?”
“你甭光问我怎么办?自己也动动脑子啊?”
也许是语气重了,易中海叹口气柔声道:
“淮如,我现在没收入,你家负担太重,咱俩好合一好日子还是不好过!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傻柱这次相亲黄了,咱们还有机会去磨,一旦他成了,新媳妇进了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