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没发话,昂沁氏继续说道:“臣妾听闻,皇上刚到北疆的时候,容侍卫曾经豁出性命闯进了沈贵妃的帐子,拼死杀了刺客,才救下了沈贵妃。”
“这有什么?是朕命令容尘去妃嫔的帐子杀刺客的。”皇帝愤愤道。
昂沁氏急的满脑门子的汗,继续辩解道:“可适才臣妾又撞见了容侍卫和沈贵妃见面,这其中怕是大有文章。”
皇帝一拍案几,“传沈贵妃。”
沈贵妃刚到偏殿门口,脸色一白,急忙跪下解释道:“皇上,臣妾冤枉,此事是有人恶意陷害。”
皇帝目光深沉地看向沈贵妃,又扫了一眼昂沁氏,指着她说:“昂沁氏都亲眼看见了,你还如何抵赖?”
沈贵妃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望着皇帝:“皇上,臣妾虽不知昂沁氏为何要诬陷臣妾,但臣妾那日在北疆确实只是感激容侍卫救命之恩,绝无私情。今日是臣妾身边的婢女跟臣妾说皇贵妃找臣妾,臣妾才出去的,没想到见的是容侍卫。”
皇帝听后,心中稍有动摇,但仍板着脸,冷冷的对一旁的安公公说,把皇贵妃叫进来。”
顿了顿,皇帝又道:“传容尘,让他在隔间候着。”
须臾,皇贵妃便扭着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进来了,刚抬着花盆底子进门 ,就故作惊讶的问:“皇上,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两位妹妹都跪在地上?”
皇帝很生气 ,但也没忘记伸出手,让皇贵妃去他身边坐下。
皇贵妃娇嗔地靠向皇帝,缓缓的坐在皇帝身边,摸着皇帝的胸口给皇帝顺气,阴阳怪气道:“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帝冷哼一声,“这后宫之事真是越来越乱了,适才沈贵妃说你找她。她才出去的,而昂沁氏说沈贵妃出去见了容尘。”
皇贵妃故作惊讶,“什么?臣妾适才跟皇上说出去更衣,而后一直在席上并未外出,皇上您是瞧见了的。臣妾也没见沈妹妹,沈妹妹见容侍卫便见了,为什么拿臣妾当挡箭牌?”
沈浅吟这时浑身是嘴也都说不清了,便让皇帝传她的婢女纪黎儿进殿。
纪黎儿吓坏了,进来就跪在地上,眼泪直往下掉,却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