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你这种家伙说话和放屁一样,前脚说得信誓旦旦,后脚就能狠狠抽自己的嘴。”
“你!”
“那个,能让我说几句吗?”
就在诺曼底伯爵打算回怼弗兰尼斯之际,自一开始的讥讽以对后,就一直装作小透明的杜克又主动站了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上也多了一张文件。
“这是我在收拾父亲的房间时,发现的一封信,上面记载了他曾和桑格莱教宗密谋陷害伏尔坎大公一事。”
语毕,他同样将信件甩向了诺曼底伯爵。
这信当然是假的,但在当事人之一的伏尔坎公爵过世的现在,还不是凭他杜克这个公爵之子说的算?
反正他不信有人敢去找另一个当事人教宗去对证。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面对接踵而至的打击,诺曼底伯爵显然是有些失心疯了,只是一味地捂着自己的脑袋,摇头否认眼前的一切。
“诺曼底伯爵大人,先是公主殿下代表王室下达的决断,后是作为前公爵唯一后代的我给出的证据。
这两份铁证您皆不愿意相信,难道要一厢情愿地坚守自己那毫无根据的主观臆断吗?
不觉得太无理取闹了吗?”
杜克的讥讽就像是最后的重击砸在诺曼底伯爵的心头,让他彻底崩溃地大声咆哮起来。
他开始咒骂起那些将他推举出来的同伴,诋毁作为自己上司的勃艮第公爵,最后甚至打算对弗兰尼斯及他的同伴恶言相向。
“够了!”
最终,忍无可忍的勃艮第公爵出手,瞬间来到对方的身后将其击晕。
“将他带下去!”
他吩咐着下属将这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抬下。
接着深呼一口气,看向了主座上的弗兰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