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菀晚内心一慌,伸手就要去抢傅眀庭手上的打火机。
傅眀庭手臂往上一举,让温菀晚扑了个空,还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人赃俱获。”
原来他都知道,自己买了个新的给他,把旧的自己保留。
那他以前为什么不拆穿自己。
如今被他发现,温菀晚只觉得尴尬,又再一次伸手去抢。
傅明庭像是预判了她的动作,还是没能让她得逞。
他失笑道:“怎么?还想销毁证据?”
“没。”温菀晚放弃了:“那时候,我只是想留个念想……你早就知道了?”
傅明庭见她乖乖窝在怀里,便把打火机拿到两人的面前:“它算是救过我一命。”
温菀晚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你以前有过生命危险?有没有伤到哪里?”
傅明庭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别紧张,我没有受伤。”
然后给她指了指打火机底座有一处凹陷和划痕,其实不细看,是看不太出来,但因为傅明庭看过很多次,所以很了解。
“五年前,有人试图用刀袭击我时,我用这只打火机打在了那人的眼球上,争取到了几秒的时间,保镖赶来把他制服了。”
五年前,傅明庭独自开车时,被另一辆跟踪,不知怎么的两辆车就在盘山公路间上演生死时速,保镖定位后一直跟在后面,想要救援他,但道路狭窄再加上天色昏暗,傅明庭觉得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在分岔路口,迎面来了一个大货车,几乎是最后和最佳的机会,他一个假动作,让歹徒的车和大货车相撞,那一瞬间,歹徒的车几乎被压扁了。
同时,他自己驾驶的车也撞向了山墙,傅明庭艰难从车里逃出来后,发现满身是血的歹徒居然还没死,拿着尖刀疯了一般向自己冲来。
因为猛烈撞击,造成短暂脊柱震荡,双脚麻木,傅明庭几乎无法行走,情急之下,摸到了外套口袋里的那只银黑色的打火机。
常年的抓握马球挥杆和投球,让傅明庭手劲的力度和投掷准确度都高于常人。
他下意识地瞄准歹徒,打火机精准地打在歹徒的眼球上,瞬间眼球应声而裂,砸出一个血窟窿,歹徒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一侧眼睛,痛苦地蹲在地上呻吟。
可到底是死侍一般,抱着不杀死傅眀庭决不罢休的决心,吐出一口血水,继续往傅眀庭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没走几步,就被赶来的保镖一脚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