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菀晚小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
然后传来某人的一声轻笑。
李之瀚被喂了一嘴的狗粮简直想摔电话,但傅眀庭现在还算他的老板,为了那丰厚的额外报酬他不得不忍气吞声。
“……看来傅总没什么事。”李之瀚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又道,“我早上离开之前,会来看看傅总的情况。”
温菀晚道了谢,便挂了电话。
温菀晚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再挤出一颗布洛芬,递给傅明庭。
傅明庭乖乖接过药,吞了下去。
整个过程温菀晚都避免和某人眼神接触,而傅明庭却一直盯着她的每个动作。
温菀晚觉得自己身上要被他盯出洞了:“你吃了药就再休息一会,我睡沙发就行。”
主卧的沙发又大又软,其实和床没多大区别,温菀晚躺在上面休息其实也很舒服,算不得委屈。
傅明庭又想要站起来:“你……”
温菀晚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你不躺下,我现在就走。”
某人像只受了伤,恹恹的大金毛,又乖乖躺好。
温菀晚把灯光调暗,回到了沙发上,盖上了被子,转身背对着傅明庭的床。
温菀晚闭上了眼睛,正准备睡一会,听见傅眀庭开口问:“你还在生气?”
四周太过昏暗静谧,温菀晚半睁开眼,只能勉强看见沙发的黑色丝绒靠背。
温菀晚语气闷闷的,半晌才道:“没有。”
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在于“她是否因为误会而生气”,而是在于不合适。
“但是你拒绝和我联系。”
“……”温菀晚有些无语,到底是谁先不联系的啊?
“为什么拒绝送你的礼物?”
“我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么?”
“……”
温菀晚觉得这种小学生对话毫无意义,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的话,依傅明庭的性格,肯定会让自己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
和人“辩论”,千万别陷入自证陷阱。这还是傅明庭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