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你以前可是很肯定的,但现在,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原有的假设不成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问这是为什么?这个凶手的狡诈程度超出了我的认知。就是在很多专门撰写侦探小说的作家看了此情节也绝对会张目结舌,所以我说只得请福尔摩斯才能侦破此案了。”威哥说着又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悬赏通告出来。这是一张折叠好的报纸,但报纸上的悬赏通告却很惹人注目。“你看,这个凶手可没有闲着,正当警方侦破一筹莫展之际,他又跑出来犯案了,这次是一家三口,和死者的一个邻居。手段异常残忍,而犯案的时间更是选择在白天,更为离奇的是……”
“怎么了,怎么个离奇法?”许志林急切地问道。
“这次的死者是被枪杀的,当然也有刀伤。而且刀口部位都是人体要害,切口整齐,符合了稳准狠三个要素。我们都知道凶手狡诈而且冷静、凶残。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和矫健的身手,能杀害四个没有经过特别训练的普通人并从容逃脱也不足为奇。但刑侦专家们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搜查,但得出的结论让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你猜怎么样?
威哥说到这里卖了一个关子。
“怎么样,又发现了什么新情况吗?难道又是上次作案的那一群凶手?”
威哥重重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可真是一点都没错,弹痕的检测结果来自上次副局长丢失的六四式配枪。”威哥说着狠抽了口烟,点燃了狠吸了一口。“说到这里,事情已经很离奇了对吧?可你知道这死者一家的男主人是是做什么的不?”
“确实很离奇,看上去像是一部香港电影的剧情,那么你说的这家的男主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呢?被害总是有原因的,或是感情上的纠纷,又或是财产上的纠纷,要么就是谋财害命,总是有动机的。那么罪犯的动机是什么呢?”
“他是新都商业银行的行长。”威哥说到这里吧抽完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所以我觉得上次我和你谈论的时候,我的思路可能错了。”
“我记得你上次说副局长可能在调查一件大案对吧!凶手应该是熟悉的人,但现在感觉变成了一宗抢劫案了,凶手有可能就是为了谋财,杀副局长是为了夺枪,有了枪之后他们去行长家里抢劫?那么凶手其实并不一定认识这个副局长,这里面有一定的随机性。如果这个凶手没有被抓获,那么遭殃的也许是别人。”
威哥说道:“你说得貌似有点道理,但实则完全毫无依据。凶手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抢劫行长一家,如果他是为了财物,你怎么解释他杀了这么多人。你要知道,这个案子已经震惊公安部,刑侦专家们来这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这个凶手的狡猾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何况在行长的家里,未必就比其他家里有更多的现金?因为银行的行长总是比别人知道把钱财放到更安全的地方的。所以我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我就想知道这个凶手到底是个什么人。胆大、心细、狡诈、凶狠。你看这两宗案光悬赏金额已经达到30万了。”
“事情或许压根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也许就是很巧合的两起案子。”许志林看了看威哥,一遍用手比划着说道:“凶手第一次抢劫,恰好碰到副局长深夜而归,于是在黑暗中完成致命一击,副局长猝不及防,来不及反抗,所以配枪丢失。又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凶手觉得专案组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又急需要钱,所以这次在白天完成了他的第二次抢劫。”
“没有巧合,不存在巧合,至少是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志林啊,你还小,你要是经历和阅历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明白,过多的巧合就不再是巧合,而是精心安排、周密部署之后看上去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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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哥说到这里像是在思考什么,“但要是说精心安排的,我又猜不到他们之间的利害关系。这个凶手连小女孩都没有放过,而且在对这个小女孩行凶的时候伤口很深,都不是奔着要害部位,很显然不是简单的谋财。好像是在以一种残忍的手段作为要挟,要求这个男主人做些什么!”
“这不难解释,如果说凶手需要以一种残忍的手段要挟大人交出更多的钱财或是存折上的密码,最后又担心小女孩认清了凶手的样貌将来有可能会指证他们!”许志林看着威哥,“凶手为了断绝警方追查到线索,所以选择了灭口。”
威哥把几张收藏起来的报纸慢慢打开,这几张报纸上面都是报道这两起凶案的详细报道。他在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不同的重点。他一边看着一边摇头,“凶手那么狡猾,如果只是为了避免别人看到他的样貌,完全可以以蒙面的形式。不,不,不是这样的,凶手不是简单的为了财物!”
“说说你的理由,威哥,我倒是想听听你又对这桩奇案的新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