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正是如此,我出生在香港,母亲叫卢利群,父亲正是眼前的这位老先生,他叫易松江。”这位来人连点了几下头,语气急切地说道。
“你父亲当年靠着一条小渔船,打渔为生。”阿伟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的,我父亲靠着小渔船打渔为生,他每次回家,都给我带上一些各种各样的鲜鱼,而母亲卢利群则把这些鲜鱼做成各种各样的美食,我可是喜欢极了。”
“后来你父亲去了一首赌船上做了一名叠马仔,靠着他过人的胆识和魄力,承包了赌船,后来发家了。”
“我母亲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具体记不清了。他真的发家了?”马勇强说话的时候眼里放出急迫而又焦急的光。这一切都被眼前的老人和阿伟看在心头。
“他在马国、和菲国有几首游轮,他把他们改造成赌船,靠着赌博和观光旅游,他发家了,他把赚到的钱,又投资到很多实业,所以,在很多地区和国家都有他的资产。”阿伟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而来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我父亲可是真的有能耐,要是我能在他身边帮上一把就好了。”马勇强叹息了一声。
“你父亲是这样想的,他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儿子不能帮他一把,这巨大的财产没有一个继承人,这是他完美人生中的一大缺憾。”
“是的,真是一大缺憾!还好我还活着。”
“看来你真的是老爷失散多年的儿子无疑了,公子,你结婚了吗?”
“哦,很遗憾,我还没有,我这些年来颠沛流离,为了寻找父母亲,反而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给耽误了。”易公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