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起来和照片上的年龄,一模一样。
仿佛琴酒所见证的二十年,对对方来说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皱眉看着衣服上都是血迹,身上都是伤口的男孩,沉默了片刻,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将对方裹了起来带走。
“他居然活下来了。”
“看来组织不能给你了,琴酒。”
“我想看着他长大。”
那位在得知对方还活着的时候这么说道。
当初那位和琴酒说[如果哪天我死了,组织就交给你了。]
琴酒也做好了对方哪天会突然自杀死去的准备。
但是那天,那位却说,组织不能交给他了。
也就是说,那位不打算自杀了。
就因为想看着这个小鬼长大。
……
“还真是自信啊,琴酒。”金发的男人坐在后座,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不过我可对你父亲的角色不感兴趣。”他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已经有人担当的位置,除非琴酒死了,否则没有人能顶替吧。
就算琴酒死了,说不定也没办法顶替呢。
死人永远比活人更好。
因为失去了反而显得更加可贵。
所以还是找个没有人担当过的身份更合适。
饲主这个身份就很好,不是吗?
想到那些被训练出的警犬,降谷零露出了笑容。
“呵。”琴酒看着后方男人露出的笑容,也露出了一个冷笑。
既然波本这家伙想试,那就随意好了。
到时候死了也无法怪别人。
艾维克利尔对所谓家人的感情……
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诅咒。
扭曲的宛如诅咒般的爱意。
每天盼望着家人的死亡。
死在艾维克利尔手下的卧底,一开始也认为他们能改变艾维克利尔。
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了宫本家门口。
“下车。”琴酒声音冷漠。
“是是——”金发的男人拉长着声音打开车门。
“走吧艾维,回家了。”他站着车门口对着车上的少年说道。
“多找机会看看我好不好?”艾托揪着琴酒的衣服问。
“做任务也可以的,只要能看见伏特加叔叔和papa就好了……”
少年墨镜下苍蓝色的眼睛注视着银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