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住外面要好一点的是不会那么经常遇到抢劫犯和小偷。
杀了人也不需要立刻换草坪。
美国的酒店和日本的旅馆风格差别还是很大的。
艾托看了看房间内的私汤,脱下了衣服。
一泡就是一个小时。
脸色依然平静,肤色白皙,丝毫没有泡完温泉后的红晕。
倒像是洗了个让人变清醒的冷水澡。
他又穿上了衣服。
并不是浴衣,因为诸星他们说浴衣要祭典当天才能穿,也就是要到明天才可以穿。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祭典的规矩吧。
虽然不懂为什么,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说了,那就照做吧。
“没有大福和曲奇饼在……”他看了看空空的四周。
哪怕房间并不空荡,但是对他来说却彷佛空无一物。
“好孤独。”他摸着心脏的位置低声道。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孤独的。
因为得到过大福和曲奇饼片刻不离的陪伴,所以分离后会觉得愈发的孤独。
书上说得到过再失去,是最残忍的事情。
“还好只是短暂的分离,而不是失去……”他眼神冰冷毫无感情,彷佛机器一般,但是在眨眼的瞬间,就变得温暖而柔和起来。
好想快点回去啊。
透哥的接头人快点出来吧。
杀掉接头人以及派出透哥来卧底的机构的所有人,再抹掉关于透哥的身份档桉。
就不会有人知道透哥是卧底了。
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组织的成员。
这样透哥就只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
白发蓝眼的少年坐在床边,笑容越发温暖治愈,像是一尊注视着信徒的神像。
看起来竟有几分虚幻的模样。
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转过头看向房门。
这才显得他真实了起来。
艾托走上前打开了房门。
“去外面看看有什么吃的吧。”诸星秀树等人站在门外说道。
“祭典的话,会有很多小摊,宫本你一定没逛过吧。”江守晃笑眯眯的拍了拍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