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只会拉着对方，看着彼此在黑暗中沉沦。

……

艾托洗漱完，换上了睡衣，和大福一起并排躺在了床上，胸口趴着曲奇饼，枕边是写着家人名字的小纸人们。

“系统叔叔，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问。

【系统不知道。】系统的声音依然是冷澹的声音。

“那我可以想起过去吗？艾托继续问。

他总觉得系统叔叔是无所不能的。

【系统不知道。】无所不能的系统叔叔毫不犹豫的冷澹回答。

“的确呢，毕竟记忆是我自己的，能不能想起来，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系统叔叔不知道很正常嘛。”艾托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我的眼睛，原本就是六眼吗？”他又换了个问题。

【是的，所以六眼与宿主契合度很高，不过宿主原先的六眼已经无法使用，现在所使用的六眼，是在系统商城购买的六眼。】系统这次的回答十分仔细。

“原来是这样。”艾托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么……那个死去的，是我自己吗？为什么我会觉得……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人呢？”他眼神疑惑的发问。

是因为没有了记忆吗？

【系统不知道。】系统叔叔再一次变成了沉默寡言，话少却靠谱的风格。

“我是真的十二岁吗？”艾托又问。

【如果指的是身体的话，按照骨龄来说，宿主还没到十二岁。】系统这么说道。

“还没到的意思是……”艾托眨了眨眼。

【宿主还没过十二岁的生日。】系统提醒道。

“是啊，我的生日快到了！”少年苍蓝色的眼眸变得亮晶晶的。

生日的时候，他会收到来自认识的家人的礼物。

就连papa，在那一天对他的忍耐力也会格外的高。

还会有专门的生日蛋糕。

“好期待！”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系统叔叔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呢？”他满怀期待的问。

这么久了，他都不知道系统叔叔的生日呢。

【我没有生日。】系统回答道。

它本就不是生命体，不需要生日这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