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少年与金发的男人相视而笑,一个笑容柔和,一个笑容意味深长。
琴酒面无表情的咬着未点燃的烟,冷笑了一声:“呵。”
却也没说究竟会不会帮助波本。
“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降谷零已经死了。”波本这么说着,面带微笑的垂下了头。
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琴酒站到了对方的面前。
艾托从琴酒的大衣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自然的举起手,仰头去看对方咬着的香烟。
他并不介意对方抽烟,也没有闻不得烟味的习惯。
甚至很乐意为琴酒点烟。
银色长发的男人危险的眯着眼睛注视着少年,片刻后才终于像是纡尊降贵般俯身低头,将烟凑到了打火机旁。
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却并没有过大的动静。
艾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笑容灿烂的为他点燃了烟。
“你们非要在我面前搞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戏码吗?”安室透自恍惚中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后,嘲讽便下意识脱口而出。
他咬了下舌头,口中的疼痛与弥漫开的血腥味让他清醒过来。
他刚刚……承受不住惩罚,昏迷了?
短暂的失去了自我意识,等到醒来时琴酒已经从坐在角落,变成了站在他的面前。
中间的那段记忆是空白的。
“走了。”琴酒直起身体,并没有理会安室透的意思,自顾自的朝外走去。
伏特加立刻跟了上去。
安室透只能看见白发的少年揪着琴酒的衣服,一步步跟在对方身后离开的背影。
银色的头发与白色的头发分外和谐融洽。
他定定的注视着这一幕,蓝灰色的眼睛晦暗不明。
大门开启又关闭。
走廊上的灯光自开启的门缝中照进来一瞬间,还没抵达安室透所在的地方便遭到了拦截。
室内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
……
“要帮助波本哥哥吗?”艾托走在琴酒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