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放下了手机。
如果他的身份已经暴露……
那么所谓的惩罚,所谓的任务……
比如将黑田兵卫交给他处理的任务……
都是朗姆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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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并不介意用最坏的设想去猜测组织和朗姆。
因为他此刻面临的情况已经足够糟糕。
如果这样的话,组织为什么还留着他?
为了折磨他吗?
安室透此刻的大脑格外的理智且清醒,残忍的剖析着一切。
艾维克利尔对此清楚吗?他清楚自己是诱饵吗?如果他清楚的话,那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那么艾维克利尔在他面前的那些表现,难道都是假的吗?
伪装?不,伪装的话,不需要演那么多无用的戏份,只需要在他面前装成什么事都不知道的研究人员就好。
安室透一一回想起艾维克利尔在自己面前的表现。
被迫杀死姐姐后一个人蹲在浴室里哭。
是那只玩偶熊把他找过去的。
在被迫惩罚他时也一言不发,无能为力的绝望。
一切都是琴酒逼迫他做的。
这些表现也是假的吗?
如果是假的,又为什么要表现给他看?
目的是什么?琴酒不会做无用的事情。
安室透努力的往最坏处想。
却发现一切的关键都在艾维克利尔身上。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取决于艾维克利尔究竟是不是专门为卧底准备的诱饵。
他难道要当面去问吗?
安室透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如果真是如此,他继续留在组织,不仅不会被信任,还会被继续折磨。
并且也没办法再获得组织的消息。
透子连夜收拾行李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