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没有人告诉我。”白发的男孩摘下手套,露出手套底下那只白皙稚嫩,却并不漂亮的手。
如果没有那些灰白色的疤的话,他的手无疑是好看的。
但是那些疤痕就像是精美瓷器上的裂缝,让看到的人会忍不住感到可惜。
他看着波本,乖巧的回答了问题。
这个回答很有意思。
他没有说自己会不会痛,而是说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
“被咬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被子弹打穿头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于是波本拎着人走出自己的房间,朝着楼下走去,边走边问。哮
他不打算继续住那间房间了,准备换一间房间。
这边的空房间反正还有许多。
“我的感觉?我觉得稍微有点不舒服。”艾托若有所思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你应该感到痛才对。”波本在沙发上坐下,顺手将少年放到了边上,将腿翘在茶几上说道。
“原来那种感觉就是痛吗?”艾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样的话,爸爸妈妈早就让他体会过痛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我是有痛觉的。”他点了点头说道。哮
“但是我被白玉卷咬的时候,没有感觉,为什么呢?”艾托好奇的提出了新的疑问。
“所以……只有被爆头的时候,你才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吗?”波本意味不明的靠着沙发,注视着少年问。
“嗯,是这样的。”对方没有隐瞒的意思,干脆利落的用力点头回答。
“那或许……是你痛觉的阈值太高了。”波本摸着下巴分析道。
随后他伸出手捏上了少年的脸。
艾维克利尔有一张圆润的脸,这也让十二岁的对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更稚嫩一些。
脸颊两边有些肉,看起来q弹饱满,手感极好。哮
波本感受了一番,给出了评价。
“这样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吗?”他问老老实实坐在边上,甚至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少年。
“没有。”哪怕脸被波本又揪又扯后,甚至看起来有些红肿,艾托也只是摇了摇头。
“看来你的痛觉阈值的确很高啊。”波本收回手得出了结论。
所以普通的伤害对艾维克利尔来说是没有影响的,他甚至没有感觉。
而像是爆头那样的致命伤,在艾维克利尔这里,也只是“有一点不舒服”这样的评价。
这是一件有利有弊的事情。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