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看着已经开走的白色医护车,又看了看面前的活木乃伊,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把对方推进门。
在他们犹豫的时候,爱尔兰的车出现在大门外面,逐渐开进院子中。
很快爱尔兰将车停好,走了过来。
他下班的时间很自由,上班的时间也很自由,因为自己就是老板,且因为晚上经常会有别的任务,所以从不推行加班主义。
于是每次下班后都能赶上和艾托一起吃晚餐。繤
还被公司员工视为面冷心善的好老板。
“这个是……谁?”爱尔兰走到了门口,看了看挂着的吊瓶与血袋,又看了看被绷带包的完全看不到一点长相,根本没办法靠脸认出来的身影,语气有些微妙。
谁把这么一个应该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人送到他们这里来了?
爱尔兰询问的眼神看向波本和艾维克利尔。
“你问他。”波本随手将艾维克利尔扯下来塞到爱尔兰手上,语气随意道。
特基拉这样又不是他打的,被调过来也是调给了艾维克利尔。
和他没什么太大关系。繤
只不过以后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关系了。
爱尔兰接人的动作十分自然,甚至贴心的调整了抱着的姿势。
“发生了什么?”他摸了摸少年的头发问。
语气比问波本时耐心柔和的多。
这让波本在一旁,双手抱臂,无声的冷笑。
“papa说以后特基拉叔叔跟我们一起住。”艾托想了想,用最简短的语句解释道。
爱尔兰的表情僵了僵,眼神再次落在“木乃伊”身上。繤
“所以这是特基拉……啊……”他声音透露着一种复杂的意味。
“谁能把他打成这样?”他甚至有些叹为观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