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觉得现在过去浪费时间?”琴酒像是觉得十分有趣般的笑了笑。
“……这么说也没问题,是正确的。”艾托若有所思的思考了片刻,随后理直气壮的点头承认了。
昏迷中的志保姐不会看到他的表现,当然也就不会因此爱他,所以无论他怎么表演都是没有意义的,既然如此,那么在对方昏迷中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多余且浪费时间的。
艾托不会说谎。
琴酒不再说话,只是再次伸出手把挂在身上的少年扯了下去,这一次艾维克利尔并没有挣扎,十分顺从的被放置在一旁的高脚椅上。
他乖巧的坐着,双手撑在椅子上,纤细白皙的小腿悬在半空晃悠着。
“志保姐醒来之后会忘记她在苏兹哥哥和赫瑞加哥哥那边经历的,但是时间是不能骗人的,她肯定会意识到她失去了一段记忆的,应该怎么跟她说呢?”他仰着头,像是百无聊赖的晃着小腿,又像是遇到了困难且难以抉择的问题,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孩子气,用那双苍蓝色的双眼看向琴酒。
他在理所当然,十分自然的向对方求助,并且毫不怀疑对方一定能解决这个困难的问题。
琴酒自顾自从自己的酒柜中挑选了一瓶拉弗格,为自己倒上一杯后才慢悠悠的接话:
“那就不要骗她,真实的谎言是你的强项不是吗?”
银色长发的男人举着高脚杯,戏谑的看向身边的少年。
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将真实与虚假交错扭曲,混为一谈,不正是艾维克利尔最常做的事情吗?
他说的都是真话,自然没有说谎,但……他说的话语却又并非真实。
“我没有说过谎。”艾托委屈的皱眉,脸都挤成了包子模样,像是对琴酒的评价感到极为难过。
艾维克利尔不会出于主观意识的说谎,只会下意识将言论转为对他自己有利的模样。
所以他的这般姿态,也在琴酒的意料之中。
这个扭曲的小怪物只是在向他索取“正确的”做法。
而当琴酒将步骤一步步教给对方之后,小怪物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将一切责任甩到琴酒的身上。
是papa教我这么做的。
不需要思考,琴酒就想到了对方会用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语气,在什么样的场合说出这句话。
但……
琴酒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