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远超于鬼的生命力,能够自如的掌控那样恐怖的不祥之刃!
换而言之,自己猜测的——
杀死上弦之壹的家伙,也必然是他!
念及至此。
猗窝座刚才被戛然抑制的战意再次升腾,虽然不能亲自与那样的生物战斗。
但他可以——选择更强大的目标!
双拳攥紧!
[破坏杀·灭式]!
砰!!
他一脚踏出,赤裸的脚猛地踩在泥土混合着石块的街道上,脚腕的佛珠顿时受力震动,哐啷作响。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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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双臂张开,上半身微微俯下,肌肉的游动在浮动的短衫之下清晰可见。
血鬼术全力爆发,数百年的武道倾注在这一瞬!
蓄力!
轰——!
一股无形的气力自周身喷涌爆发!裹挟着猗窝座整个鬼,不断快速上涌的气劲带起骤风!朝着四周扩散!
上升的气流甚至模糊了猗窝座咆哮的样貌!
对面,
听见猗窝座的话语,炭十郎带着杏寿郎几人,连续后跳了几步。
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看向猗窝座。
耳畔回荡着猗窝座的声音。
那个家伙?握住太刀?
炭十郎一边跳出了猗窝座蓄力攻击的范围,他一边奇怪的扭回头,忍不住的蹙眉。
低眸,再次确认般看了眼手中珠世书写的信封。
[因人而异]的话——
他刚才猜测,猗窝座看到的,大概率是他自身为人类时的记忆。
那样的话,重新找回自我的猗窝座应该会处于一种自我厌恶与后悔,并试图自杀的状态。
但现在。
炭十郎再次看向猗窝座,看着对方那全力爆发的模样,更加不解。
他不由得在内心想到。
——猗窝座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膨!!
街道地面的泥土地面被骤升喷涌的气流带起,反重力般漂浮在半空中。
猗窝座站在气流中心,双目泛白,恶鬼的獠牙狰狞的伸张出。
哗——!!
哐当!哐当!
进一步扩张的气流吹动着街道两侧的木制屋门,发出腐朽的声音。
“灶门。”悲鸣屿踩住屋檐的边缘,他侧头对向炭十郎,街道中间迸发的气流吹拂着他的发梢。
眼眶中流淌出的两行清泪,被骤风吹散。
说话的声音都被裹挟着耳廓的风声削弱。
通过说话的嘴型勉强能够看出,他似乎在询问何时出击。
炭十郎视线同样聚焦在街道中间的猗窝座身上,耳垂下花札耳饰被气流吹的不停晃荡着。
没等炭十郎给予回应。
街道上。
“嗬啊——!!”
猗窝座狰狞咆哮着,他此刻已经蓄完力,脚步踏地,全身力量灌注,准备化作残影突进。
踏!
刚迈出脚步!
下一刻!
咯吱——!
脚掌踩在地面上,别扭的扭转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硬生生的停下了前进的趋势。
“噗!咳嗬?!”猗窝座喉咙猛地呛了一下。
第二步没能迈出去,甚至以诡异的姿势踉跄。
他眼神无比诧异的看向自己身后。
身形停滞,冲刺的动作顿住。
膨!
周遭升腾的庞大气流像是突然哑火了一般,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漂浮在半空中的泥土碎石突兀的腾跃了一下。
啪嗒啪嗒。
碎石如同失去了浮空的动力,纷纷无力的掉落在地上。
街道两侧,晃荡的屋门逐渐归于平静。
猗窝座保持着回头,双腿岔开马步般的姿势,表情凝固的站在街道中间。
像雕塑一般,伫立着,一动不动。
只剩下一缕白色单薄的雾气,裹挟着身体表面,逐渐飘散。
“那只鬼停下了!”
杏寿郎睁开被风吹的眯起的双眼,竖起刀刃,他手指反复攥紧刀柄,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吗?”
“小心,说不定是陷阱。”富冈义勇站在他的身侧,眼神低垂,做好了随时拔刀斩的准备:
“保持警惕,炼狱。”
一旁。
“这是…”悲鸣屿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见状,警惕着的心思一愣,他做出防御姿势的身体缓缓站直。
感知中。
猗窝座浑身的杀气与斗志几乎在这一瞬之间消逝。
就仿佛,一个疯子突然变成了理智无比的正常人。
“他放弃战斗了…”
为什么?
悲鸣屿眉头蹙起。
不解之下,他侧头对向炭十郎。
炭十郎观察着猗窝座的模样,见对方同样一副诧异与迷茫的表情后。
花札耳饰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