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国公府之所以能有如此庞大的势力,很大程度要归功于苏既明的父亲——当今国公府相国。
江湖上,人们对这位相国大人也是众说纷纭,但接触过那位大人的人时候对其的评价往往只有深不可测四字。
魏征自打进入国公府成为夜侍起,心中就对相国大人充满无限敬仰。
只不过与其他夜侍成员不同的是,魏征并没有将国公府放在首位,他对国公府的忠心也仅限于过国公府所给与的资源。
他并不清楚那位相国大人在汴州安排了什么,但既然夜侍内部没有消息,便说明汴州所发生的大部分事情都是那位世子的自作主张。
“魏郎是有情有义之人,我自是清楚的.只不过魏郎为国公府效力这么多年,那国公府并未将魏郎当成自己人。”
“我实在是替魏郎感到不值。”
如蛇般妖艳的妩媚女子落座床榻,双目微眯,话语中全是为魏征着想,实际上却是字字珠玑。
听到女子的话语,魏征的脸色也阴沉了几分,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国公府将我培养至此,我为其效力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手指开始轻轻敲击床榻:
“只是那世子”
“过去的世子完全就是一个不学无术、荒淫度日的纨绔,今日一见,却给我一种城府极深的感觉,这突然的变化就令我感到不对。”
“他人或许不知,但我与那苏既明接触过多次,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魏征的直觉就告诉他,那世子身上必有异常。
只是有一事他很不明白,吕总长明明也察觉到那苏既明身上的异常,可却并不在意,甚至连去探明的想法都没有,依旧去做着自己的分内的工作,毫无不问。
在心上人的面前,魏征将先前未能向吕清风讲清的话全部吐诉,当听到魏征与吕清风的对话时,蛇女用掌心抚摸着魏征的面容,为其讲明其中缘由:
“魏郎,你还是不懂,对于夜侍们来说,世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相国大人的想法,我们只是两个小人物,大人物们的斗争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我怕魏郎一心为了这国公府.最终却是落不得好处”
这番话表面上是劝阻,实际上却是激将。
魏征听了这番话后果然上套,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