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陈大壮那赤裸原始的目光,梁逗逗不禁感到一丝寒意,也就不再犹豫,飞快的脱了衣服,向厨房旁边那个破旧的小屋跑去,那个不能称为浴室的浴室,毕竟可以消除她身体上的疲惫
秀琳看着高挑匀称的女儿飞快的跑进厨房旁边那个陈旧的小屋,略微有些失神,那不正是自己十八九的样子吗?可是好像逗逗才十三岁啊,咋就长这么高了呢,
梁逗逗躺在大大的旧木桶里,慢慢地放松下来。每周只有这几十分钟,她可以不用理会外界的任何事情,这让她感觉很放松。十三岁的她,因为学习极好,比同龄人接触到了更多的知识,她对外面的世界极其向往。但由于村里能提供的知识有限,这也让她更加渴望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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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揉搓着栗色的皮肤,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由小女孩转变成含苞待放的少女,慢慢地似乎要睡着了。
在梁逗逗刚进浴室没多久,陈大壮就回来了,他注意到厨房浴室里的水声,以为是妻子在洗澡,结果立刻发现院子里的座椅上放着梁逗逗的衣服,就知道厨房浴室里是谁了,他轻微有些愣神,不过一个冬天的时间,为什么一个瘦弱的小女孩会突然变成高挑丰盈的少女。梁逗逗这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简直就是妻子秀琳的翻版。
门外传来一阵稚嫩的哭声,把梁逗逗从惬意的精神世界拉回了现实。她往门口一看,惊恐地发现陈大壮的背影正对着这边。紧接着,透过破旧的门帘,她看到母亲秀琳抱着哭泣的弟弟陈源出现在厨房里。看到陈大壮也在这里,秀琳错愕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梁逗逗的心怦怦直跳,她不确定陈大壮是否看到了自己洗澡,但直觉告诉她,陈大壮看了,可她却没有证据。她希望母亲秀琳能指责陈大壮,也害怕因此会引发争吵和后果。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两秒,但在逗逗的精神世界里,就像过去了几个小时,她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各种可能,以至于有些轻微晕厥。
紧接着,陈大壮低沉的声音响起:“饿了,来找点吃的。”母亲秀琳说:“锅里有馍馍菜,给你留着呢。”竟然丝毫没有提起李逗逗。
逗逗不禁为母亲的大意感到绝望。“源怎么哭了?”陈大壮说。
“摔了一跤,看到我就开始哭。”母亲说。
“小孩子摔摔打打没事。”陈大壮说。
“嗯。”母亲回应了一声,然后冲着这边叫了一句,“逗逗,洗好没?叫你爸把衣服给你,穿好了出来吃饭。”
逗逗赶紧回应一声:“没没,我想再泡一会儿,你们把衣服放门口就行,别进来。”
陈大壮没有回应,母亲秀琳说:“好好,逗逗大了,害羞了。”
逗逗蜷缩在木桶里,听到陈大壮和秀琳抱着弟弟走出了厨房。过了一会儿,秀琳又进了厨房,似乎是去拿饭菜到堂屋吃饭。临出门时,秀琳喊了一句:“逗逗,快出来吃饭。”逗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回应道:“就来。”
等到厨房彻底没了声音,逗逗才敢从木桶里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又略微擦拭了一下她那黑直浓密的长发。当她穿衬衣的时候,却发现胸前的扣子有点紧。唉,这个月已经把扣子往松的地方挪了两次了,这可怎么办呢?她稍稍吸了口气,略微佝偻了一下,使胸部微微收紧了一点,然后才系上了扣子。慢吞吞地穿上已经有点短和紧的牛仔裤,逗逗慢慢走进了堂屋。
堂屋低矮的饭桌上,放着样式虽然不少,但却并不丰盛的晚饭。有一盘炒青菜,一盘炒豆角,一碟咸菜,还有一大碗玉米糊。几个馒头虽然简单,但都体现出秀琳的用心。逗逗静静地坐在桌前,默默乖巧地吃着饭,心里却思绪万千。
说实在的,在这个偏远的山村,逗逗一家四口可称得上是模范家庭。陈大壮勤劳能干,地里的农活在村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很多老人都对他赞赏有加。物质上,他对妻女也毫不吝啬,还极其护短,经常在村里说:“我的婆娘闺女,只能我打我骂,其他人敢动一下,老子把他埋在疙瘩坡上,让他永远出不来。”说这话的时候,陈大壮黝黑的面孔上透露出极其凶狠的表情,配上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没有人怀疑他说的话。
但是说归说,从小到大,陈大壮却没有打骂过秀琳和逗逗一次。
陈大壮吃完饭,提了把椅子,走到堂屋门口的院落中,慢慢把烟锅里填上旱烟,然后凑厨房灶火的残渣里点把旱烟点着,吸了一口,回到院落里坐了下来
陈大壮坐在堂屋门口,在旱烟的烟雾缭绕里默默的看着妻女和不满四岁的陈源,秀琳穿着发白掉色的碎花衬衣,一条虽然旧但是却干净的深蓝色涤卡裤,正在喂着陈源吃饭,她今年应该37了吧,虽然正当壮年,却因为操劳显得比实际年龄略微显老一点,但是相对村里其他妇女来说,秀琳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丽动人,
逗逗侧面对着堂屋门口,低着头吃着饭,本来合适的白衬衣却因为丰盈的挺拔略显紧绷,青白的牛仔裤勾勒出她曼妙的臀部曲线,
陈大壮心里一阵躁动,但是外表却没有变化,他知道,这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女孩,现在是他的女儿,基本的伦理她说不清楚,也不太懂,但是他却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不可能做出逾越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