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我。”

看着一旁漆黑的蝙蝠侠铠甲，布鲁斯·韦恩轻声道。

……

“为了彻底铲除哥谭市的犯罪，韦恩老爷以蝙蝠侠的身份，带着罗宾先生与猫女小姐一起前往了韦斯普奇。当时的他们轻信了国内的宣传，以为死亡执政官阁下是个十恶不赦的恶徒。为了利益，也是为了扰乱哥谭市，所以才创建了塔罗会。”

听着阿尔弗雷德说到这里，琪亚娜忽然疑惑道：

“不对啊！阿尔弗雷德先生，你刚刚不是说塔罗会的幕后主使是名叫克莱恩·莫雷蒂的外交官吗？怎么又变成了什么死亡执政官，格尔曼·斯帕罗了？”

“因为，克莱恩·莫雷蒂就是格尔曼·斯帕罗！”

阿尔弗雷德解释道：

“格尔曼·斯帕罗是克莱恩·莫雷蒂的假身份，是他为了拯救韦斯普奇创造的马甲！所谓的疯狂冒险家也好，死亡执政官也好，都不过是塔罗会的‘愚者’先生用来掩人耳目的遮掩。”

这？

听到这里，饶是琪亚娜也为这位“愚者”的手段感到震惊。

美国的外交官，韦斯普奇的死亡执政官，这两个身份居然属于同一个人？

“原来如此，所以他才是‘愚者’对吧？通过一个不存在的人，彻底掌控了一个国家。以一己之力，愚弄了整个世界！”

……

“他是个前所未有的罪犯，因为作为骗子的他经过十年的经营，获得了韦斯普奇整个国家大部分贫民的支持！”布鲁斯·韦恩解释道：

“哥谭市曾经泛滥的假钞，基本上都是来自于韦斯普奇。但问题是，美国又何尝不是通过犯罪手段夺走了这个国家几乎所有的石油资源呢？所以这个国家虽然制作假钞，但这个国家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这是犯罪，因为这些钱本来就是美国欠他们的！”

小主，

“还有哥谭市屡屡出现的犯罪分子也是，基本上都是被韦斯普奇放逐的重刑犯。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中央情报局的下线，接受了中央情报局的训练来搞乱韦斯普奇的局势。每当他们被死亡执政官的手下发现之后，他们就会将这些人送到哥谭市，让我们国家的人们亲手尝一尝美国制作的犯罪分子！”

“所以说，哥谭的犯罪不可能根除，因为这世界上最大的犯罪组织就是哥谭所在的国家！这个国家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犯罪，不断在全世界制造着各种犯罪分子。而这些罪犯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就会被中央情报局无情地抛弃。接着，这些罪恶便会回流到美国，美国便会出现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犯罪行为，屡禁不止！”

说到这里，布鲁斯·韦恩有些痛苦地捂住脑袋：

“所以我之前作为蝙蝠侠所做的一切，本质上都毫无意义。美国依旧是那个美国，哥谭依旧是那个哥谭，建立在犯罪之上的城市不可能根除犯罪，哥谭的一切罪恶都不过是报应罢了！”

……

“如果美国不发生改变，哥谭的罪恶永远不可能消失。”

阿尔弗雷德道：

“这是韦恩老爷从韦斯普奇回来之后才明白的道理，而在知道这个道理之前，他先是在韦斯普奇击杀了‘愚者’，然后蝙蝠侠，罗宾和猫女便彻底陷入到被韦斯普奇愤怒的人群之中。在一个国家全部人民的追杀之下，罗宾死了。这个一心想要成为超级英雄的年轻人，最终以一个罪犯的身份被韦斯普奇的人民判处死刑。猫女也是为了掩护韦恩老爷，义无反顾地牺牲了自己。最终，三人中只有韦恩老爷狼狈地逃了回来。”

“也是从那之后，蝙蝠侠就不再是曾经的蝙蝠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