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现在的红河组织在食蜂操祈看来到处都是问题。这个组织但凡想进步一点点,都要耗费食蜂操祈巨大的精力。不过虽是如此,食蜂操祈同样对这个组织心存希望。因为这个组织虽然有种种缺陷,但它却有某种五大忍者村已经失去的,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
那就是梦想与希望!
虽然这个组织的主要成员都是河之国的精英阶层,但越是聪明的人往往越容易走向极端。所以红河组织内部不仅冲斥着想要作威作福的混球,也有少部分追求极致的理想主义者。也许大部分红河组织的成员都只是想通过反抗获得前途,但也有少部分组织成员心中存在着梦想,在不断思考着包括河之国在内,整个忍界的前途。
比如说红河组织如今首领之一,负责宣传工作的福煦芦花。这个曾经河之国的着名作家,在加入反抗组织前其实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胖子。而且因为职业原因,他和作为木叶忍者的自来也是圈内好友。可以说只要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像过去一样在河之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毕竟他的作品,就算是在火之国也有很多读者。
但就是如此,福旭芦花却坚决的加入了反抗组织。
这不仅是为了河之国,更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和信念!
作为组织的笔杆子,他同样也知道组织存在的问题,所以一直通过宣传手段鼓励组织的成员放弃劫掠的手段,与河之国广大平民站在一起。虽然组织内许多人将他的宣传看做是胡说八道,但少部分组织成员还是认可福煦芦花的看法。觉得红河组织作为一个宣扬拯救河之国的组织,不能总是靠着梁山好汉的手段过活,这样根本长久不了。
只是即便知道现有做法是错误的,但作为深受传统教育的文人作家,福煦芦花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改变组织。即便知道组织的发展需要平民的帮助,但他却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争取到平民的支持。所以很长时间,他都是组织的异类。之所以他能够成为组织的首领,还是因为作为作家的他在忍界有些名声,组织将他当做了典型。
不过食蜂操祈的到来,却让福煦芦花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
作为晓组织的秘密支援,食蜂操祈的身份“御坂美琴”现在在忍界的公开身份还是红河组织的成员。所以未来的几年内,食蜂操祈都会留在这个组织中。也是因此,食蜂操祈在详细了解了这个组织的现状之后,才会找到了与自己观点接近的福旭芦花。
作为组织的笔杆子,此刻福煦芦花是个带着黑框眼镜,面相清癯的文人。让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在两年前,其实是一个体重超过了120公斤的大胖墩。而且与传统文人温文尔雅的形象不同,福煦芦花骨子里却是个暴脾气。其所撰写的文章以刁钻狠辣着称,实在是对不起“芦花”这样一个文青气十足的名字。
也是这样的性格,当食蜂操祈刚刚与他接触的时候,福煦芦花便很是不满道:
“御坂,我们组织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看看,现在整个组织也就一千多号人,却有三四百人整天守着马路和河道设卡收费,这不是土匪是什么?就是大名手下的军队,也不像我们这样啊!继续这样下去,河之国的百姓还会继续支持我们吗?他们也不是傻子呀,怎么可能相信一群土匪能带领他们反抗大国的欺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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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福田芦花还拿出一叠报纸,指着上边的一篇文章道:
“而且你看看,敌人已经开始针对这一点进行宣传了!继续这样下去,我们组织的名声就要彻底臭了!”
食蜂操祈看向报纸,就见报纸的封面上却是一个名叫“福旭苏峰”的作家发表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笔者将红河组织称作红匪,整日里就知道打家劫舍,欺男霸女。而且呵斥的同时,报纸上还刊登了的红河组织欺凌百姓的照片,这无疑对整个红河组织在河之国的声望是巨大的打击。
对此,食蜂操祈倒是见怪不怪。作为红河组织的对手,现在河之国的主流媒体都是河之国大名豢养的忠犬,他们在舆论上攻击红河组织也是正常行动。只是让食蜂操祈没想到的是,这个与红河组织在舆论上打擂台的作家,居然与福煦芦花有着同样的姓氏。
也是看到食蜂操祈将注意力放在作家的名字身上,福煦芦花叹了口气解释道:
“这个福旭苏峰,是我哥哥。”
“亲哥哥,不是同族?”食蜂操祈惊讶道。
“同父同母,而且他也是个大作家,当初名气比我还大呢!”福煦芦花苦笑道:
“说来被木叶清洗之前,我这个哥哥其实是河之国少有的极端派,主张通过武力驱逐大国的影响。而我却觉得河之国与大国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了,还是保持温和态度为妙。那时候哥哥总是训斥我太过保守了,而我也觉得哥哥太过极端了。没想到这才两年的时间,我们的立场完全颠倒了过来。现在我整天在报纸上骂他是河之国大名的狗腿子,他也在报纸上说我是河之国的匪徒,兄弟阋墙啊!”
原来如此,哥哥是表面上的极端派,骨子里其实是个的软蛋。弟弟则是表面上的温和派,到了关键时候其实比谁都极端。这样的一对兄弟,却因为理念的分歧分道扬镳,这何尝不是如今河之国的写照呢!
“那芦花先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还准备继续留在红河组织吗?老实说现在的红河组织,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就算是我们晓组织,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对红河组织进行太大的支援。”
听到食蜂操祈的问话,福煦芦花下意识便抚摸起自己的口袋。作为河之国的大作家,福煦芦花过去可是个大烟枪。一旦遇到思考,便习惯性地想要抽一根烟。只是如今红河组织面临着封锁,福煦芦花的身上也就没有香烟了。所以摸索了半天,福煦芦花啥也没摸到。于是无奈地摸了摸嘴巴,叹息道: